第664章 害怕失去
灵火,当然是不能自己给自己取名字的。它们虽然有灵智,但不至于有灵智到可以自己给自己取名字的地步。要真是到了那等聪明地步,不就成精了么? 成精的灵火,哪有这么容易被抓到。 成精的灵火,应该也不会愿意,被人轻易的给收服吧。 赤血恋火,是他自己给这灵火取得名字。 赤血,是因为它与体内的冥血之眼又互相辉映的成分在里面。染血而成,传说也让一些人在幸福的时候,暴血而亡。 恋火,则是因为它们的形成,是源于一对恋人相恋。它们,并不是生下来便是嗜血的,染血的。它们,是觉得上天对它们不公平。 为什么一对勇敢的恋人相爱。非但得不到祝福,反而还要被所有的人给抛弃,甚至在他们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后,还要把他们逼的走投无路,直接死亡。 东方雅雅说这只是一个故事,是一个传说。姜淳一相信这个传说,相信他们的爱恋。 也是因为他们的这份爱,促成了他与东方雅雅。 可能他们想把自己的遗憾,放在他与东方雅雅的身上,进行美好实现吧? 他,就是魔族。 那么东方雅雅…… 阻碍,都会在将来发生。 他必须变强,变成他想要成为的那一般存在。只有成为那样的存在,他才能傲立于世。拥有改变世俗规则的力量,他才能打破陈旧的封闭规则。 改命而为。 闭上眼睛,姜淳一与体内的赤血恋火交相呼应,将似乎也挺喜欢他给它们取的这个名字的赤血恋火召唤了出来。 找不到炼丹炉,也担心用其他东西会被风黄四爷给放出来,让其逃走。姜淳一就干脆以困仙鼎作为炼化炉鼎,反正是神器,应该是能够承受得住天地灵火所炙烤的。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姜淳一出关了。 站在山顶,望着天空上的某一颗星星,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抬手,凝气。 他的手上,出现了薄薄的一层黄色光芒。 闭上眼,慢慢的,黄色光芒扩散至了他的全身,就像是有一道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一样。 姜淳一睁开眼,感受着他几乎呈没有重量的身体,“这便是至元之力么?” “你成功了?” 东方雅雅的声音蹿了出来,看着姜淳一很身上的状态,也很是欣喜,就好像从千至突破到至元的不是姜淳一,而是她一样。 姜淳一回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从圆了房之后,只要东方雅雅有意不发出声响,他便很难发现她的存在,“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东方雅雅白了姜淳一一眼,“拜托,你那个山洞里又潮又黑,晚上还冷,还要待这么多天,你要我怎么待啊?” “抱歉,我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没事吧?这几天,没什么东西闯进来吧?” 姜淳一的脸上布上了一些尴尬,他为了安全起见。的确没有考虑到东方雅雅的舒适度。 而且吧,他不光在防着外人,还对伊子龙有着一丝防范。毕竟那小子看东方雅雅的眼神,让他不放心。他不能让那小子单独跟东方雅雅待在一块。 就是这点儿私心吧,他就做的粗糙了些。 几天不见,东方雅雅对伊子龙的改观还是很大的,“你那个徒弟做了很多陷阱在村子外面,的确有一些野兽,小妖怪往这边过来,不过都被他做的那些陷阱机关给击退了回去。他还真的有两下子,你给他的那张图纸,他也做出来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 姜淳一微微的皱了皱眉。 东方雅雅回道,“伊子龙帮我把石头弄开,出来的。” “我有点儿后悔把那小子留下来了。” 听到这个后,姜淳一的心里不是很舒服。 东方雅雅倒是很开心,“为什么?他不是很厉害么?我都对他另眼相看了。他跟在我们身边,的确能成为夫君的助力。” “我讨厌你说别的男人好。” 姜淳一将自己心里最直观的想法说了出来。 “夫君,你这,有点儿那什么了,吧?” 东方雅雅没什么感情经验,也没有教过她。姜淳一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夫君。再成为他的人后,她所有的想法都是在姜淳一身上。凡是能够对姜淳一好的,她都赞成。 在山洞里,她也明白。自己没有武力没有修为,甚至不能自己保护自己,一旦姜淳一无法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反倒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如果,如果他的身边,能够有一个可以在他闭关时保护他的人在,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伊子龙尽管修为不值一提,但他用奇门遁甲制造的那些陷阱,机关,是真的有用。 只要有东西靠近这个村子,那些东西就会触发警报。他所涉及的陷阱机关也会主动攻击来敌。 姜淳一并不知道东方雅雅是为自己考虑,才对伊子龙改观的,他的声音有点低,“你是想说狭隘么?” “什么?” 东方雅雅没有听明白。 姜淳一的眉头皱着,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摇了摇头。“我让他做的那个东西,他做好了?” “恩,做好了。” 东方雅雅点头,接着好奇的问,“那个,是什么东西啊?像马车,可我们上哪儿去找马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 姜淳一忽然一把将东方雅雅给抱了起来。 “夫君,你要干嘛?” 东方雅雅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好几天不见,有点儿想你了。” 说着,姜淳一直接抱着东方雅雅又重新进了山洞。 “夫君,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吧。” 感受着那只在自己身上侵略的手,东方雅雅有点儿不想在这种不是太好的环境里进行。 姜淳一的态度强硬,“不行,就在这里,那小子在下面,不能便宜他。” “啊,你弄疼我了。” …… 看在倒在自己怀里,眼角挂着泪痕的东方雅雅,姜淳一望着洞外的夜色,在心里自问,“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敏感?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