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犯罪巷
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犯罪巷 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哥谭城最富有的家庭——托马斯·韦恩先生、太太玛莎和儿子布鲁斯·韦恩看完电影《佐罗》回家。 他们途经一条小巷时遭到了抢劫，韦恩先生企图劝服犯罪者，但是结果却是韦恩夫妇在小布鲁斯的面前被残忍的枪杀。 从此那条小巷子得名“犯罪巷”。 多少年来这个刻骨铭心的夜晚在蝙蝠侠心中中总会反复回放，同时这也是促成了布鲁斯·韦恩成为蝙蝠侠的关键。 布鲁斯·韦恩成为了蝙蝠侠，在那天夜里， 关键的决定性因素，就是那天巷里有个孩子目睹了自己的双亲被杀害啊！ 现在那个孩子带着那个罪犯回来了，一切就好像二十年前的晚上。 当晚乔·齐尔掌握了生杀大权，他杀了布鲁斯的父母，只要稍稍动动手指，就能杀死布鲁斯。 他打赌那个孩子一定会天天在睡梦中惊醒。 “告诉我，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蝙蝠侠来到了乔·齐尔的身边，悄悄的问道他。“记住，说悄悄话是不会被审判的。” 那个男人一脸得意的告诉蝙蝠侠。 “四十个，我杀了四十个人。” 布鲁斯听到了乔·齐尔的内心，他慢慢的飞到了空中，这个男人，他给自己的世界带来了伤害与恐惧，留下七千二百磅骨肉，一百二十磅脑浆，六十五加仑的鲜血，还盗走了别人的余生和那些没有出生的孩子的机会。 但是他自己最感兴趣的是其中二百九十磅骨肉，六磅脑浆还有十二夸脱的鲜血。 这些被乔·齐尔残忍的仍在这条小巷子的深处。 “额，好吧，为什么？”乔·齐尔畏惧的问道。 “因为我就是布鲁斯·韦恩！”满溢的仇恨瞬间涌出，充满着狂怒的宣泄。 “不！这不可能！”乔·齐尔瘫倒在地，作为一个罪犯，他想到了蝙蝠侠那可怕的名声，自己杀了他的父母呢，会遭到多么可怕的报复，乔·齐尔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他这时候甚至在想，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杀了布鲁斯·韦恩，那么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他现在也不会遭遇这种情况。 “小男孩长大了！”蝙蝠侠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的乔·齐尔。 “我当时应该杀了你的！” “你冷血的当着一个孩子的面夺走了他的父母，而你现在的第一反应却是当初没有杀死那个小男孩，想要返回那个时候补上一枪！” “你这番话简直想让我用能量波将你轰成碎片！” “但那样就太仁慈了！” “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仁慈！” 一瞬间，乔·齐尔回到了牢房，布鲁斯·韦恩另有安排。想一想，牢房间的轻声细语能够造成多大的危害，所有被抓的凡人都会说，是乔·齐尔制造了蝙蝠侠。 “求求你，求求你，你不能！”他们没有能力报复蝙蝠侠，更没有能力报复布鲁斯·韦恩，但是他们却可以伤害乔·齐尔，乔·齐尔恐惧了。 “哈哈哈！”蝙蝠侠一把推到了乔·齐尔。“想一想这些跟你一样的人渣会怎么报复你，那压抑已久的愤怒会如何宣泄？” 如果魔鬼的低语，每一句话都让乔·齐尔心惊胆颤。 “估计，你会好受相当一段时间。” 乔齐尔吓坏了，他死命挣扎着，大声呼喊。但是布鲁斯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忘掉我们所说的一切，你永远不知道蝙蝠是谁？永远不会知道。” 蝙蝠侠消失了，只留下乔·齐尔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哭流涕。 “你哭什么？乔·齐尔。你为什么待在地板上？”而此时，他的舍友却对于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这个恶棍曾经干了什么。 “我没事，只是感到有些累而已！” 蝙蝠侠没有时间，他感到了一场巨大的屠杀正在进行，椅子没有提示他，但是他就是这么感觉到了，这是直觉，在失去椅子后，蝙蝠侠那敏锐的直觉又回来了。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血液如同溪流般从门后流了出来，尸体堆成了一堆，衣冠楚楚的绅士，娇媚可人的贵妇，哦，他们之中无论是死了哪一个，哥谭市都要发生一场地震，但是现在他们全都死了，像是街边的乞丐。 他们在临死前才发现，在死亡面前他们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所谓的权势，名利，一切都变成了虚无。 “你晚了。”埃尔坐在主席的位置上，轻摇着酒杯说道，他的脚下是一具尸体，有着与布鲁斯·韦恩相同的面孔。“乔·齐尔只是一把刀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你不会不知道吧？” “所以你杀了他们？”蝙蝠侠的内心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 “是的，我会除掉所有的危害，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从来不在乎，我会除掉所有的威胁，你的敌人太过危险，我不会允许他们继续存在。” “我会阻止你！”蝙蝠侠看着埃尔的双眼，坚定的说道。 “你阻止不了我！因为我比你快，永远比你快一步！”埃尔微笑道，在满是杀戮的血腥之地，显得诡异无比。 “不好！”蝙蝠侠意识到了什么。 “走得了吗？”锁链如同毒蛇一般捆住了莫比乌斯之椅，同时捆住了蝙蝠侠。 “宾狗，怎么样，升级版的天之锁，把无限宝石的概念附加在其中，完美的束缚，新掌握了莫比乌斯之椅的你能够逃脱吗？”埃尔笑道。 “所以说，我的父亲，你最大错误就是一点，莫比乌斯之椅上所坐的应该是一名观察者而不是一名骑士，这一点密特隆做的比你好。” “你的手下不一定能够杀了小丑他们？”蝙蝠侠知道小丑的疯狂，他看着埃尔，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