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 回到剑宗
花长老老听到萧天的话,笑了笑,说道:“宗主你放心,剑宗之内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而旁边的赤木则是笑了笑说道,“能发生什么事情呢,大家待在剑宗之中都十分的安全,倒是你应该也有一些奇遇吧。” 说完,赤木还看了看萧天身后的蒲晴。 蒲晴看着赤墨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身上居然有暗黑的力量,你是来自弑神部落吗?” 众人在听到蒲晴的话时,眉头都皱了起来,没有人知道赤木到底来自哪里。 没有想到蒲晴居然能够看出赤木来自哪里。赤木在听到蒲晴的话时,眼中也露出了惊讶,甚至眼中还带着一点惊慌,皱着眉头看着蒲晴说道,“你是谁?” 萧天看着赤木的神情之中带着防备,便皱着眉头说道,“蒲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么?你到底是谁?什么是弑神部落?” 蒲晴挑了挑眉,看着赤木,说到:“这你就要问他了。” 赤木没有想到,蒲晴居然会知道自己来自哪里,顿时朝后退了几步,看着萧天他们众人说道,“看来现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赤木颇为气恼,他在萧县的身边呆的还挺开心的,短时间之内是没有想要离开的,却没有想到这个蒲晴一出现,就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 所以赤木便打算离开这里了,毕竟自己呆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萧天看着赤木打算离开,顿时皱起了眉头,说道:“赤木你要去哪里?” 赤木的嘴角笑了笑,眼中露出了一丝苦涩,“我要去哪里与你并不相干,大家后会有期了。” 说完,赤木便打算飞身离开。 就在这时,萧天突然间挡在了赤木的面前,阻止赤木离开。 赤木看着面前的萧天说道,“你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呢?难道你不让我离开吗?” 萧天皱着眉头看着赤木说道,“现在事情没有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离开,你离开是因为什么原因?” 只目看了一眼蒲晴没有说话。 蒲晴走过来,站在萧天的身边,看着赤木说道,“对呀,我若是你我也不会离开,不然大家都会认为你是一个变态。” 这么无语的看着蒲晴,先说就是你教我逼到了这个地步的。 而在这时,香云纱也走到了赤木的面前说道,“你不要离开,离开你就解释不清了。” 拭目看着萧天和香云纱,都不想让自己离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算是留下也解释不清楚。” 萧天皱着眉头,不知道赤木身上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故事,蒲晴显然是知道的,只是蒲晴并没有开口,仿佛这些事情应该是穆自己说出来才对一般。 “你真的弑神部落的人吗?” 就在这时花长老走过来,一脸防备的看着赤木说道。 赤木看到花长老对自己的防备,耸了耸肩,转过头来看着萧天,用眼神示意让萧天放自己离开。 似乎花长老对着弑神部落比较清楚。 萧天便转过头来看着花长老说道,“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花长老看着萧天似乎对赤木颇为维护,便皱着眉头说道,“宗主你不知道弑神部落......” 就在花长老想要和萧天讲解释的时候,萧天突然间抬了抬手,阻止了花长老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赤木。 萧天的意思十分明显,就算是要解释,也应该是赤木对他解释,他不希望从别人的口中听出听到赤木的事情。 赤木自然是也明白萧天的意思,便叹了一口气看着萧天说道,“没错,我确实是来自弑神部落,只可惜弑神部落早就已经洇灭了。” “我是弑神部落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先在这世间游荡,居无定所,因为这世间的大陆,对于弑神部落都是谈起色变的,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什么亲人,变一直在黑暗的角落之中生存,后来便在身地狱深渊之中遇到了你们,觉得你们很有意思才跟着你们的。” “弑神部落到底是什么?” 萧天看着赤木说道。 赤木苦笑了一下说道,“弑神部落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他以屠尽天下修真者为己任,不过自从我出生以后,弑神部落便被逼到了大陆的一个角落之中,很快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萧天听完赤木的话,便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直没有亮出你的身份呢。” 赤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若是亮出自己的身份的话,恐怕很快便会招来杀身之祸,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我安安静静的好,一辈子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弑神部落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花长老冷冷的看着这么说的。 萧天皱了皱眉,看着花长老说道,“花长老,赤木他并没有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情来。” 花长老叹了一口气,看着萧天说的:“宗主,我知道你将做人当做自己的朋友,可是他却威胁着整个修真界。” “现在弑神部落,只剩下他一人,你觉得他还能够威胁到谁呢?若是想杀他的话,我早就可以杀死她了,你觉得他能够威胁到我吗?” 听到萧天的话,花长老的神色,也明明暗暗了起来。 在花长老看来,杀死赤木是必然的,但是萧天并没有这个打算,他也不能妄自行动。 赤木苦笑了一下,看着萧天说道,“你还是让我离开吧,我在这里或许给你添麻烦的。” 萧静皱着眉头看着赤木说道,“若是我连自己的一个朋友都保护不了的话,那么还怎么守护这个御剑中,又怎么守护身边的所有人呢?你不能离开我也不会让你离开,你若是不想呆在这里,那么过些日子跟我回现代就好了。” 看着萧天一脸笃定的神色,说实话是木的,心中是感动的,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维护过她了,他觉得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拼命的想要隐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