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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仙音笑道:“策神不显眼,但不论怎么说,策神都很大神他们一样是超智脑,与咱们那两个蠢物不一样,他们两个把策神当成大神一伙的了,对付不了大神,就把怨恨转移到策神身上,必竟这两个蠢物都想着要当王上,九成的可能是认为策神抢了他们的王位,他们不甘心,又没有办法对付策神,那个小子到空间里,他们就把主意打到那小子的头上,他们两们教人好千难万难,教人坏一教一个准。你以为咱们夫君揍那两个蠢货是乱揍的?那可不是,夫君肯定清楚你不会教那些东西,是那两个小子乱来。所以,我看你也不用担心。现在夫君在了气头上,等过段日子,气消了,什么事就没有了。姐姐不要着急,再等些日子吧。”

    “可是我想现在就出去,到盘龙王朝看看,去看看那个心思恶毒的小子,我要问问他,是谁教的他那些无视人伦的东西,要是我家这一男一女,回来我就让夫君彻底的打杀了,能教那小子杀父灭母,弄不好在心里面盘算着怎么弄死我们三个呢。养来养去养出几条没有人性的毒蛇,想想我也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只能说真是失败到底了。”

    天机仙音瞅着雷蓝依儿,心里面有些泛冷,这就开始舍卒保帅了,一看夫君要彻底寒了情份,就绷不住了,要打杀几个给夫君出去,给自己正名了。何必呢,老老实实的认错,也许夫君还能原谅,若是再耍些手段可能真的是自寻死路了。天机仙音可不认为夫君和她们俩个之间有什么太深的情份,真的让夫君心冷,暴怒之下,轰杀她们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这一点她先前犯过错,被惩罚过,深有体会。在那之后,她虽然也有不甘,屡次配合雷蓝依儿给策神加点料,乐得在一旁看笑话,那也是小心着,反复思虑之后才去做的。打心里,她还是感激着策神,大神起头,策神断后,彻底的给了她自由,也让夫君把过往丢开,否则,现在她还在圈禁中,有可能绝望至死。至于她的儿子,若是真教坏了那个小子,杀了也就杀了。可是这个想法她绝不会有,更不用说和别人说了,除非是夫君要杀,否则,自己生的再坏也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好。那个废物儿子,眼里无人,除了权力其他的都不放在眼里,而且在出了事之后,还不知反省,反而认为是别人对不起他,这样的若是夫君真要杀掉,杀掉也就杀掉了,她也不会太过心疼,但前提是夫君要和她再生一个,还得是儿子。要不然,她就是拦不住,也是有脾气的,总不会给夫君好脸色看。倒时雷蓝依儿,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步步的犯错,终于要走到头了吗?天机仙音一点也不轻松,她觉昨这里面处处杀机,夫君的智商不差,她就不相信夫君看不透雷蓝依儿的做法,看透了,还放纵雷蓝依儿,这是在钓鱼执法啊,要坑死雷蓝依儿。这样的夫君多少让她也有些心惊。

    “等等吧,我没有姐姐看的那么远,也没有姐姐智慧如海,我只知道,夫君现在正在怒火中烧,这样的夫君不会听得进任何一句不合他心意的话,等他消消火再说。外面还有策神,既然姐姐也说策神不愿意做王上,想早一点把王位扔掉,那么眼下只有一个选择,他没有别的人可以选,那就不用太过担心,只能死保那个小子。姐姐担心德不配位,我想以夫君的经验和策神的智慧,会寻出一个合适的法。你去夫君那里,夫君没有和你说过他的想法?”

    “说过,当成过渡,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合适,那样的人既然心无人伦,已经不是德不配位的问题了,根子上烂了,这样的人一点都不能让他碰到权力。会惹出大祸。”

    “能惹出什么大祸?姐姐你是不是多虑了?”天机仙音起身亲手给雷蓝依儿续上道茶,缓了一下口气,轻笑道“我理解姐姐,姐姐这是操着王朝的心,生怕那边出一点差错。我可没有姐姐这种胸怀,管不了那么多事,我只知道我不会小看了夫君,夫君心怀天下,我爷爷天机仙翁那么强,也不是败在了夫君手下了吗?你想得到的,夫君也许一时没有想到,但很快就会想到并能找出最好的应对之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就是夫君想不到,那边不是还有策神在吗?你也承认,那小子虽说办事有些不地道,不顾一点人伦,不敬你我是他的王母,一点面子也不肯给我们,可是他在智力上绝对是最强的。”天机仙音一笑,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么姐姐能想的到,他能想不到。对了,对了……”

    天机仙音忽然笑出声来,雷蓝依儿刚刚端起来的茶杯又放了下来,她都急成这个样子了,天机仙音表现出这么一出没心肝的样子什么意思?看她雷蓝依儿的笑话,还是觉得她的行为太过可笑,一直忍着,直到今天觉得她雷蓝依儿不行了,一起暴发出来给她好看。于是,雷蓝依儿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妹妹因何发笑?说出来让姐姐一起乐乐。”

    天机仙音忙摆手,收了笑声道:“姐姐可别多心,我是想到策神都看出了那小子有杀他的心,现在不是知有多憋屈,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呢,想想我都开心。”

    雷蓝依儿听天机仙音这么一说,脑海中浮现出策神板着脸用自己的手挠自己脑袋的画面,一时间竟然也生出些许喜意,不妥,她很快重整心情,认真道:“这个时候不是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掉这一个隐患。天机仙音你好好想想,要是那小子做了新王上,夫君心里面怎么想?早晚会成祸患。现在拿下他还能保他一条小命,若是他在王位上,他日夫君清算,小命百分百的保不了,而且会牵连一批人,倒不如现在不让他上位。”

    天机仙音想了想,“姐姐什么意见,找个人替掉他?找谁?你我的儿子不可能,你我要是提议他们俩个中随便谁来承继大位,那是替他们寻死,夫君这一次揍他们,那是因为觉得他们是废物,囚禁在空间里影响不了大局,若是你我有让他们二人做人主之位,不用可能,夫君百分百马上就弄死他们,一了百了。在夫君的眼里,你我生养的皆是废物,若不是有血脉,有一些温情可记,这四个,早就死了,王室不需要废物。姐姐你可要想明白。”

    雷蓝依儿能有什么意见,什么样的结果她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得去解决,在她诸多推算里,新王换人最合适,可是她也清楚,她就是能说服夫君,外面还有一个策神,那个可不是她能说服得了的。她很清楚,她推算的结果只是一部份,策神可能推算出她几倍几十倍的可能,在策神那里,她的最合适可能是最可笑。这一刻雷蓝依儿也有些迷茫了,但片刻之后,她还是坚定的说道:“那个小子该死,王位上坐的人若是不知倒还罢了,若是知道德不配位,就要立刻拿下,不能玷污了王座。天机妹妹,人伦是最根本的,犯了人伦那就是万死对赎,如果有地狱那小子早该下地狱了,不当人子。”

    天机仙音见雷蓝依儿情绪缓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她也怕雷蓝依儿以为她在看笑话,虽然事实如此,看破不说破大家还能坐下来聊,说破了,就是仇人。她一个凡人,不,虽说比凡人强一点,天机家族在这个宇宙中的唯一血脉留存,在强大的雷蓝依儿面前也没有什么底气。“姐姐听我一言,我相信策神,更相信夫君,这等小事他们看破了就会有应对之法。说不定现在夫君就和策神商定了法子,你就是能出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能说服夫君?那倒是有可能,夫君那里还是能听进我们的话的。可是策神那里呢,你能说服得了策神。恐怕你一出现,策神就越认定你是和他作对的,事情会朝更坏的方向发展,到时候,夫君不怪罪策神,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你的身上,到时候谁给你讲情?靠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我当初犯了罪,还是大神起由,策神决定拆了圈禁止我的宫殿,让夫君有理由给我自由,说起来,策神他们还是我的恩人,我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想替你讲情都没有理由。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雷蓝依儿比天机仙音清楚,她本意是找天机仙音说一说,顺带的拉一个帮手。这帮手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会让夫君认定她是心机无数,鼓动天机仙音站在她那边,坚定的要和夫君做对。她也犹豫,要不要现在就拉着天机仙音一起,还是等等。

    天机仙音见雷蓝依儿迟疑,便喝了一口茶,想了想,趁机理了一下思绪,见雷蓝依儿还是不言,颇有些冷场的架势,这是在她家里,冷场不好,显得主人不尽心尽情,便又启唇道:“姐姐最是明理,有些话真不用妹妹多说,那些年我被圈禁,见不了阳光,头发尽白,也不是一无所得。无事时思前想后,理顺了不少的人情关结,外人看到也许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对我来说是一次不少的进步。得到自由后,我只知道一个道理了,我是女人,要不是有夫君这样的人做伴侣,换成一个弱一些的男人,我肯定能当家作主,依靠天机家族做出一番让很多男人都暗羡的事业来。因为除了夫君,在盘龙宇宙没有几个男人能让我做小女人状。这也是我当初一心要嫁给夫君的原因。出了事之后,夫君震怒,我刚开始还恨夫君无情,没有给我留半份的情面,杀尽我天机一脉,后来我想清楚了,也想透了,天机家族不算计夫君,不自寻绝路,再一再二的做权力之斗,也不会有灭族之事。权力争斗容不得半点温情。要是夫君败了,夫君死,你死,我死,这一家人都要去死。我得站夫君这边。”

    “我也站夫君这边,不然我能站到哪里去?”雷蓝依儿抿了一口道茶,“活在这处空间里也不错,除了没有多少人能交流,各种难得一见,口味鲜美的果子都能随时吃到。而且,这里慢慢的不会比盘龙宇宙的小了,有一天还会超过,在这里并不压抑,妹妹,我可不是为了出去而出去,而是真的担心王朝传继出问题。你说的也对,夫君有他的应对之策,还有策神,他考虑的也许比我还全。我要是出去,说不定就坏了他的事,让他更加的恨我。”雷蓝依儿完全理智起来,轻笑一声,“说起来,我和他是一类的,都是超智脑,可是我们之间竟然走到现在,也是怪了。我有我的思量,也许是偏颇了一些,多向着我的儿女。我是一个母亲,天性如此,我想他能理解。算了,也不想他能多理解我,只要别让误解加深下去就行。我对权力确实喜爱,这一点我不否认,凡是有点能力的人都有不会不喜欢权力。而且权力在手,也不需要多少能力,只要会用人,把合知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去就行了。那些日子,我掌管王朝,上下一心,也为王朝打下了最稳固的根基,那时候我的感觉很好,觉得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掌控的。也是我表现的太过,夫君把我换下,让左右王相掌权,然后又说服了策神,策神对王位没有兴趣,一开始我认为他就是遮掩什么,哪有对权力不感兴趣的人?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真的视权力如枷锁,这方面我倒是真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