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夜入总统府

    魏新宇送走叶主任之后，他改变主意了，不去阳公镇了，到总统府去一趟，他想找总统府进一步证实陈秘书就是在国立医院关氧气瓶的人。如果是，那么原魏新宇的坠楼事件就复杂了，证明不是魏新宇自杀，肯定与陈秘书和张维星有关联。他关上电灯假装睡了，却悄悄准备外出。

    虽然教师楼的大门已经关了，这拦不住魏新宇，他化作隐身人轻轻地打开窗户，从宿舍的7楼悄然而下，然后踏着轻盈的步子，朝着总统府奔去。

    总统王守仁这几天正在为有人揭发李少奇部长和景之强部长两人违法开赌场、妓院而犯愁，这两人都是真国的重要人物，掌握了一定的实权，如果明的对他们两人开展调查肯定不行，势必遭到他们的阻拦，影像总统与大臣的关系，搞不好会引起真国内部政权的争斗，造成政权内部分裂，让虎视眈眈的蒙国有机可乘。因此，总统对于揭发信所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他只能暗中派人调查，派谁呢？总统左思右想，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这时，魏新宇突然出现在总统面前，总统见到魏新宇突然有了人选了，他兴奋地说：

    “你来得正好，我一直在为调查李部长开妓院和景部长设赌场人选的事犯愁呢。我决定派你来完成此事，你是最佳人选。”

    魏新宇坐在总统身旁的沙发上，小声地说：“你不用调查了，我知道他们两人在阳公镇的后街上分别开设了妓院和赌场。妓院叫《阳春院》，表面上对外是旅馆，实际上是卖淫嫖娼的场所，它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场所，专门表演不堪入目的淫秽的节目吸引观众，进行卖**易，而且收费极高，我的弟弟魏新宙就被他们敲诈勒索过，因为数目较大没钱付被他们私自关押了三天，是我亲自到那里将他解救出来的。《阳春院》的经理是个女的，暗地里她妓院的老鸨，三十来岁，我还与她接触过，是个很狡猾、精明的女人。”

    总统说：“难怪，举报的人这么多。”

    魏新宇继续说：“关于景将军的赌场，表面上店铺打着《最爱玩家》游戏娱乐场所的幌子，实际上是一个赌场，它同样设有一个地下赌场，不过这个地下赌场，必须有会员证才能进入，所以隐蔽性很强，要想到地下赌场赌钱，至少需要缴纳10万元真币，才有资格当会员。据说，出面的老板是个老头，很少出面。”

    总统惊奇地问：“这两家的情况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魏新宇回答：“没有景中花引荐，我弟弟永远都不会到那些地方去。关于赌场的事是我弟弟告诉我的，我还来不及调查核实。”

    总统听了魏新宇的话之后，说：“照你这么一说，我可以下决心明天就让国家工商和稽查人员立刻到阳公镇去查这两个非法的地下场所，就算找不到他们的证据，至少能让他们有所收敛。”

    魏新宇很赞同总统的做法，说：“对，你们的行动要赶早越快越好。”

    总统觉得今晚魏新宇到他的府上来一定有事，他侧头问：“你这么晚来我这里，一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需要找我帮助，是吗？”

    魏新宇看了看总统府办公室四周，问：“你办公室里的窃听器被清理干净了吧？”

    总统不解地问：“你是什么意思？在我这里谈话你还不放心？”

    魏新宇凑近总统的耳边，悄声地说：“我怀疑杀害魏新宇的人就是你秘书办公室的陈秘书。”

    “他是凶手？”总统摇头说道，“不可能。”

    “我告诉你吧，”魏新宇压低声音说，“张维星现在就藏在陈秘书的别墅里，我一直在寻找这个戴眼镜的陈秘书，没有料到他就在你的身边。”

    “戴眼镜？”总统对魏新宇的话半信半疑，“陈秘书很少戴眼镜，平常出门都是脱了眼镜的，只是写文章时，他才把眼睛戴上。你一定认错了人。”

    魏新宇问：“你有陈秘书的视频影像资料和他的照片吗？”

    总统想了想，说：“他一般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他很难照相，他的照片……”总统又想了很久，才记起去年他们在观看空军航空训练中心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时，与陈秘书曾经有过合影。于是，总统走到他的文件柜里，翻看存放在柜子抽屉里的照片。

    总统是一个不愿意收拾的人，他没有存照片的想法，他的照片在总统的秘书处、新闻媒体和档案馆有专门都存的地方，用不着他操心，因此，对于平常照的照片，有很多他没有在意，胡乱扔在文件柜里两个抽屉里不闻不问，已经将两个抽屉堆得满满的了，总统翻看上面几张，嫌太多了，他干脆把两个抽屉抽出来，将照片全部堆在办公桌上，两人开始在一大堆的照片中一张张地寻找陈秘书的照片。

    半个小时过去了，照片挑选了一半，却没有发现陈秘书的照片。已经深夜了，总统府静悄悄的，突然办公室的门铃响了，有人按了门铃想进办公室来，总统还来不及示意魏新宇赶紧隐藏一下，外面的人已走进办公室里来。

    魏新宇听到门铃声时已经隐身了，进来的是陈秘书，他见总统在办公桌上堆满了照片，诧异地问：

    “总统，您翻出那些旧照片干什么？”

    总统的反应很快，说：“我没事，想整理一下过去的老照片。”

    陈秘书向屋内四处看了看，看见只有总统一人，他说：

    “总统，这些事情用不着您动手，这是我们秘书处分内的事。”陈秘书说完，开始帮着总统清理照片。

    总统无法拒绝陈秘书的帮忙，他在陈秘书的面前故意装着清理照片的样子，几分钟后，总统觉得照片太多了，他对陈秘书说：

    “陈秘书，已经这么晚了，今晚照片也整理不出来，干脆你把这些照片拿到你的办公室去清理，你把这些照片分类都装在相册里，整理好后交给我。”

    于是，陈秘书拿了一个大袋子把所有照片装进袋子里全都拿走了。临走时，陈秘书很关心总统的身体：

    “总统，您也该早休息了，明天你还有个会议。”

    “嗯，我习惯了晚上做事。”总统挥手叫陈秘书走，“你先走吧，你辛苦了一天了，该回家休息了，你明天的事情挺多的，别累坏了身体。”

    陈秘书走后，魏新宇现身，他悄悄地对总统说：“我可以肯定，他应该是推魏新宇坠楼的罪魁祸首。”

    总统看着魏新宇说：“你确定。”

    魏新宇点头说：“确定，我在他的别墅里见到他和张维星在一起。”

    总统说：“这家伙真狡猾，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抓住他任何把柄，我们现在对他实施抓捕，无法让他认罪伏法。”

    魏新宇为总统献计，说：“你悄悄地派人到陈秘书的别墅暗中监视，收集证据，不让张维星跑了。这边你尽量安排陈秘书与我多接触，我故意在他面前恢复了记忆，引起他的惊恐，他一定会想法子暗杀我，到时我们引蛇出洞将他的同伙一网打尽。”

    “让我安排他与你接触有难度，我们与航空培训中心很少接触。”总统想了想说道，“不如把你调到我的办公室里工作，你们接触就多了，这个办法才可行。”

    “总统，你忘了？”魏新宇提醒他，“过几天航空培训中心和国立大学联合举办“第一届真国大学生联合运动会”这是一次全国的大学生运动会，政府一直在大力倡导和支持全民体育，总统府这次肯定要派人支持、祝贺，表示政府对体育的重视，你就借故有事派陈秘书代表总统府去不就行了。”

    “行，就这么定了。”总统点头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魏新宇很自信，摆手说：“我用不着保护，我相信以我个人的能力，对付陈秘书应该绰绰有余。倒是你叫你的手下注意，要动手的话，最好把陈秘书他们引开，不要伤害前来祝贺的官员。”

    总统点头同意，于是两人悄悄商量如何引蛇出洞擒拿陈秘书。为了不引起陈秘书的怀疑，魏新宇不敢在总统办公室待久了，总统也觉得办公室里一定还有窃听设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不想派人清除，而是与魏新宇商量，今后有事另外安排一个隐蔽的地点，单独会面。

    确实，陈秘书在总统办公室里又安装了窃听器，由于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窃听器没有起作用，他怀疑总统今天深夜在办公室翻查照片一定有原因，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问，只有在暗中观察。陈秘书耐心地等到总统从办公室一人出来关上办公室门后，并暗中跟踪总统到了他的住宿处，他才放心地回到他的宿舍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