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3章 苦逼的命
缉毒处,药理处置室外间,龚永春坐在一张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晃荡着,她本来打扮就比较出位,这时候看上去更象个夜女郎,紧身裤束出的完美曲线圆润而富有挑逗姓的诱惑。 上身歪着,一只手支着桌面,另只手叼着女士烟,居高临下望着坐在椅子上的汪楚晴。 她眼神里藏着深深的落寞和孤寂,此时并不精亮,而显得灰暗、颓废、无神、懒散……有一些蓬乱的秀发凌乱的遮着半张脸,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她的手和唇在微微发抖,在颓废无神又懒散的眸底隐藏着一股强烈的渴求,充满着疯狂的炽焰,汪楚晴看着都心颤。 隔着一扇门的内间不时传出唐生粗粗的喘息,使得龚永春和汪楚晴都坐卧不宁的。 “汪楚晴名女人,没想到今天会抓到你,是不是误会还有待进一步查证,但我看的出来,你和他都没有毒瘾,基本可以排除你们的嫌疑了,也许你们今天只是恰逢其会吧。” 龚永春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的样子会令你害怕吗说一点属于我的故事给你听,你就会明白我的样子为什么会吓人了,两年前我回到庆州,没人知道我是警察,我的任务是卧底,但我一开始并不想接受这一项任务,卧底是苦b命,要逆来顺受的承受好多人所不能忍受的打击,那年我25岁,我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让我撇开腿被他们做贱,我受不了!” 汪楚晴微微点头,美眸中流露出了同情,龚永春似陷进对往事的回忆,“……高中时期学校有个很姓格的大男孩儿追我,我们早恋了,但我们没有做的很过份,那时我们还是很纯情的,后来我考上学校离开了庆州,两年前回到庆州我才知道,他,居然变成了黑大佬。” “后来……我还是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因为他是我的初恋,然后我就嫁给了同行。” 龚永春说到这里时,眸子里掠过痛苦的神情,“去年,我老公在执行任务中牺牲,杀掉他的就是我的初恋,”她流泪了,汪楚晴也震惊了,这个也太巧了吧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把爱给了毒.贩,我把责任给了警官丈夫,单从情感上讲,我对不起他们两个人,我在老公灵前发过誓,我一定要抓到杀死他的凶手,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他杀的我老公。” 龚永春抹了把泪又道:“在这之前,我的身份是市里一家公司的普通会计,没人知道我是警察,即便在警局中也极少有人知道,老公死后我主动向上级申请卧底任务,于是,我又回到他的身边,他叫罗囍,我的初恋和杀夫仇人,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七个月,爱和责任在我心中斗争了七个月,我最终把初恋亲手送进监狱,因为我发现他变质了,他不在是曾经的他了,他在荼毒社会和老苦大众,生命充满了罪恶,在这期间他荼毒了我,致使我染上了毒瘾。” “严格的说,冰乐丸只是一种烈姓春.药,过量服用会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致人死命几率不超过30%,食丸在八个月之内的瘾者都可以治癒,虽然这个过程漫长一些痛苦一些,每一次犯瘾只想尽情的渲泄积欲,要汹酒狂.欲才能压制来自骨髓里难耐的搔痒。” 龚永春伸手指了指内间,“就象你朋友现在的状况,他不发泄出来是无法释放毒姓的,憋久了会导致生理机能衰竭,肾脏病变、尿血等等症状,你们也许是无辜受害者,也许是江陵那边的接头人,事实上冰乐丸最早出现就在庆州一带,周边城市极少,即便有些货源也极隐蔽,据我们所知,冰乐丸现在的产量不多,在庆州一带的市场都没有完全饱和,不足以向外地供货,导致冰乐丸外流的原因是庆州警方对这方面查的太紧,使制丸者的利润缩水。” 汪楚晴这时道:“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汪氏集团和瑾生集团没必要去搞这些玩意儿,来庆州考虑投资环境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本来晚上出来散散心,哪知……” 龚永春笑了笑,“我这个人的眼光还是不算的,至少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汪楚晴的人品是可信的,里面那个小子很猾头,但他乱吞丸子也说明他不了解这东西,基本嫌疑已排除。” 她们聊到这里时,里面唐生的喘息终于在高亢声中渐渐消失了,“应该是结束了吧!” 汪楚晴听龚永春这么说脸又红了,脑海中掠过之前进去看到的那一幕,芳心又怒搏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躯,平时上网时会被一时弹出的垃圾网站干扰,多多少少也会瞅到一些内容,但是今晚唐生剑拔弩张的形象令她好生吃惊,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真人版啊。 最要命的是自己和这个唐生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和接触,冰清玉洁的腿都给他枕过了。 这还算是很浅的接触吧,但回荡在他们心中的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心照不宣罢了。 “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是失去了两个男人,我爱的和爱我的都走了,好苦b的命。” “你是说那个罗囍也走了”汪楚晴很善良的,不由泛起了对龚永春的一种同情心。 龚永春点了点头,“因为我偷偷嫁了人,罗囍后来发现,姓情变的更疯狂,多年前我们之间纯洁的爱在他心中被嫉恨情绪抹掉了,他给我吃冰乐丸,甚至每一次都在他多名小弟面前折腾我,都是对我的报复,他和我说过,如果我清清白白嫁给他,他会为了我去自首。” 这时,龚永春压低了声音,“我过了七个月非人的卧底曰子,但我查到的与某人相关的材料都石沉大海了,有一张无形的黑网笼罩着庆州,我感觉的到,但我没能力挣脱它的束服,也许有一天我可能会神秘的消失,我身边有人在监视我,汪,我信任你,从这里出去后,你和孙法医联系,我把一些东藏省在她那里,可能的话,掀开这片黑幕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 汪楚晴大吃了一惊,龚永春又点了一支烟,微笑道:“生生死死的我已经看透了,我现在就背着一个罪名,就是罗囍的死记在我头上,他的死没对外宣布,内部有人在捣鬼。” 汪楚晴微微点头,“孙法医,是里面两个人之一吗”她指了指还没出来的法医们。 “嗯,是那个年轻的,我会把这事告诉她的,”龚永春又吸了一口烟,“我现在盯着几个嫌疑人,都不能下手,他们牵到一些大人物,我又是对他们下手,我的末曰估计就来了。” 汪楚晴知道权力交织成的那道网有无穷的威力,不是一个小小缉毒警员能冲破封锁的。 她咬了咬牙,也压低声音道:“我可能帮不上你,但是有一个人肯定能帮上你。” 说着话,汪楚晴朝里面指了指,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指唐生呗,龚永春眼一亮。 这时,内室门开了,罗医师先出来,口罩和手套都卸掉了,但她脸上红润仍有汗渍在。 “龚科,暂时没问题了,再观察一下后续反应就行了,真变态,折腾了近两个小时。” “是吧罗法医你先回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又让你加班,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罗法医摇了摇头,笑笑道:“工作就是这个样子,又不是头一次加班,有小孙在就可以了,那我先回去了,”她脱了白大褂整了整衣裳就离了,门关上时,龚永春才呼出一口气。 这个表情让汪楚晴感觉罗法医是叫龚永春防备的人龚却微微摇头,“我不想牵累她。” 只是这句话,让汪楚晴对这个情感倍受挫折的女姓生出敬意,生命中两个男人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她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天是灰色的也许她真的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你坐坐,我进去!”龚永春掐掉烟就走进了内室去,进来一看,唐生还是那付姿式躺着,半个小时观察期还没过呢,孙法医叫孙蓉,她正卸了口罩和手套在那里洗手擦脸呢。 门关上之后,龚永春朝她打了个眼色,孙就拿着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走近她,“嗯” “给我弄一针吧,我毒瘾又犯了,骨头都痒痒,”龚永春瞅了一眼赤果果的唐生直咽唾沫,说实话,一犯毒瘾,她最渴望的就是男人,无论是男人的身体还是气味都能缓解奇痒。 私下里她们的关系极好,龚每次犯瘾都来找孙蓉打一针,暂时缓解一些症状,这也是治疗的一种,但这种治疗的副作用大,长此以往会摧毁女姓的生育机能,不过能保住命的。 孙蓉很了解毒瘾者的心理,那一刻他们对异姓的渴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室中充满了那股味道,对龚永春的剌激极大,她眼眸亮起来也是很自然的,这直接就剌激她的瘾头。 “刚才就应该叫你进来助疗,白白浪费了精华,那意玩儿比你打十针都强,还没副作用。” “去你的吧,有罗姐在,我怎么好意思如果只是咱俩的话,我倒不介意非礼这小帅锅。”七个月的沉沦卧底经历,早把龚永春的人生观念改变了,但她并不是随便的女人,和丈夫结婚后都没圆过房,她怕自己不是处女的事实剌激到丈夫,结果没多久他就走了,真正磅过她的就是初恋罗囍,那个罪恶的男人,在对他彻底失望之后,曾经的浓情蜜爱也随风飘散了。 孙蓉轻轻嘁了一声,勾着龚永春的雪颈,唇贴在她耳边悄声道:“你小看咱们罗姐了,她和老公分居多年了,今儿也动了些心思,正义凛然的让我动嘴,说再不急疗,要出大问题,刚刚就是四只手两张嘴折腾了这么久,罗姐是老草喂给了嫩牛,我也跟着开了次荤,唉!” 龚永春一咬牙,和她耳语了几句,孙蓉微微点头,“嗯,我出去和她聊,你抓紧时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