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强敌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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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王小玉忧郁不决。一时难猜是敌是友。 这时那位黑胡子老者显的有些不耐烦道:“又来了几个送死的,今天这里就是你们葬身之地”。 那位黑衣女子听到这道:“休说大话,看我今天收拾你”。 话说罢那黑衣女子从马上一个翻身,娇躯一闪,向那老者一掌打去。 那老者刚想招架,可以太晚左臂“曲池穴”,被黑衣女子一击点中,一条左臂,已难再使唤,但他神智仍然清楚,眼看黑衣女子攻近身来,右手一挥,拍出一掌。 黑衣女子去势如风,招术随势而发,右手五指半屈,本是点向那老者,‘璇玑穴’,见他右掌劈来,中途折势,点向右腕。 那老者被她一击而伤,吃过一次苦头,知她武功高过自己甚多,当下一沉右腕,身子也同时向后退去,准备取下兵刃迎敌,却不料黑衣女子那半屈的五指,突然伸直弹了出来,几缕尖厉的指风,急袭而至。 那老者只觉腕上脉穴一麻,全身的劲力,顿然失去,退势一缓,跌倒地上。 就这一刹那间,黑衣女子已经近身,右手连挥,点了他四处穴道。 这时只听那俩位随从道:“不好快撤”。他俩拼命抢回了黑胡老者转身逃去。 王小玉,阮山目睹黑衣女子出手克敌的快速手法,心中又是敬慕,又是欢喜,暗道:原来她有这般高强的武功。 阮山这里心念转动之时,王小玉似乎看明了黑衣女子的来历道:“大姐如些功夫,小妹配夫。看大姐的身手可是五宗教的”。 那黑衣女子一言没发。 王小玉又道:“今天多亏姐姐相救,本应该去拜仿一下兰教主,只因有事在身暂不方便,请姐姐带个话,它日一定登门拜仿她老人家”。 听到这黑衣女子道:你干吗叫我老人家……,妹妹请看,我有那么老吗?” 王小玉道:“姐姐就是兰教主。” 黑衣女子道:“好说了”。 王小玉道:“多亏教主相求,晚辈们才逃过此劫”。 黑衣女子道:“什么晚辈前辈的,我全然不信这套”。 这时阮山的心头畅快,高声欢呼道:“姐姐的本领真大!” 兰教主仰望了两只掠空而过的健鸽一眼道:“月蓉,可在此车里”。 王小玉这才敢透露实情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兰教主讲了一遍。 兰教主明白了一切后深叹了一口气道:“月蓉和我是故交,如今她有难,我那有秀手旁观之礼”。 兰教主又道:“我带来了两丹,救命丹丸,可暂时保她性命,使她清醒”。 说着命人拿过来一个小盒子,交给了王小玉道:你快去给她服用吧,我们也该告辞了。 话刚说完翻身上了马,兰教主辞别了她们转身而去。 王小玉看到兰教主一行人走远了,才转过身了。 这时阮山道:“教主的武功如此,高强。 王小玉淡淡一笑,道:“兄弟不知江湖上事,兰教主曾在几年前一剑刺瞎八大高手的眼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就是不知表姐怎么和这些人有来往的”。 阮山呆了一呆,道:“月蓉姐是怎么受伤的?她几时和人打架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这时王小玉吩咐那使用长枪的女子,再选一匹健马,套上车辕,遥指前面一座高峰说道:“把车驰向那高峰之下。”纵身登上马车。 那女子心头怀疑,但却不敢多问,扬鞭驱车而行。 王小玉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两粒丹药,交给那闭目养息的使用长剑的女子服下,才轻轻叹息一声,低声对阮山说道:“表姐虽为令尊所救。但内伤沉重……” 阮山感觉有些奇怪道:“月蓉姐在我们家中,连住数月之久,如是早受重伤,岂能撑得那么久时间。” 王小玉道:“表姐内功精深,。得令尊相救之后,强行运功稳住伤势,凭仗随身携带的一瓶灵药,保注性命。行动上看去虽和常人无异,其实每日都在忍受着伤势发作之苦,如我能早到两月,或可助她疗治伤势,至少可护她离开府上,访求疗伤名医,因她那时武功已失,孤身一人,实难受长途跋涉之劳,谁想我竟晚到数日,竟成这样,伤事严重昏迷不醒。” 阮山道:“月蓉姐能支持数月之久,何以竟不能多等几日?” 王小玉道:“她伤势沉重,全凭药力相助,才保得一口元气不散,灵药用尽之后,她遇知难生人世,这才写下遗书,悄然躲开你们。” 阮山想到月蓉相待的诸般好处,不禁心头黯然,忍不注流下来两行泪水,长叹一声,说道:“是啊,月蓉姐怕我们知道她身受重伤之事伤心,故而留下告别的书信,要我们误以为她是有事而去。” 王小玉道:“除此之外,还有怕为你们招来麻烦。” 阮山道:“我还有一事,思解不透。” 王小玉道:“什么事?” 阮山道:“天涯辽阔,姐姐何以找上了我们家去。” 王小玉道:“表姐早在你们村外,留下暗记指标,只不过无人识得罢了。” 阮山道:“姐姐在书房之中,看到月蓉姐留下的暗记,才知她躲在窖洞里的吗?” 王小玉点点头说道:“表姐在你书房之中,留下了重伤暗记,并指出藏身所在,所以我看到那暗记之时失手打碎磁碗。” 王小玉举手拂拭一下滚滚流下的泪水,道:“表姐怕自己会死,所以早留了遗书,遗书之中,谈到兄弟,你虽然已得表姐传授了上乘内经之法,但尚未能登堂入室:,尽窥奥秘,如若修为有误,那不但难以扫除你先天中身体缺陷,躲过十二岁的必死关口。且将促成提早死亡,岂不是恩将仇报,表姐在信中托我指点于你,如非表姐留言,纵然你苦苦相求,我也不敢带你同行。” 阮山道:“为什么?反正我也无法活得多久时光。” 王小玉道:“来日虽短,表姐在信中说明内经大法能保你二年寿命,但你随我而行,那就难以预料了,也许连今天也活不过去。” 忽听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传入耳中。 转头望去只见那静坐养息伤势的女子,满脸胀红,好似一口气吊在了咽喉之中。无法出来一般。 王小玉扬手一指,点击那女子后背之上。 只听她长长吁一口气,喘声顿住,脸上胀红,也逐渐的消散开去。 阮山奇怪道:“王姐姐,她怎么了?” 王小玉道:“运气疗伤,岔了经脉,如非我及时出手助他,点了他岔气的脉穴,今日他纵然不死,也将落得终身残废。” 阮山一伸舌头,道:“原来练武功,有这么多麻烦。” 但见那女子缓缓睁开双眼道,“多谢姑娘两次搭救。” 王小玉心中忧苦,淡然一笑,也不答话。 马车中突然间静了下来,只有辘辘轮声,划破了山野的沉寂。 不知行了多久,轮声倏然而住,车帘外面响起个女子的声音,道:“姑娘,车已难再前行。” 王小玉一撩车帘,跳下了马车,只见晚霞绚烂,已是太阳下山时分了。 阮山站起身子,纵目四眺,但见群山起伏,一峰独秀,岭上积雪,在夕阳返照中,一片银装玉琢的世界,不禁心胸一阔,大声笑道:“好一片景色。” 王小玉看他欢颜不减,全然不知大难当头,心中恻然,暗道:他父母施恩于我,我如不能保得他的性命,纵然活在世上,也是负疚一生。不觉间激起豪憎,打量了四下地势一眼,娇声说道:“咱们弃车而行。”当先向前行去。 阮山在两个随行女子的扶持之下,不知不觉,越过了几处山峰。 王小玉停身在一处悬崖所在,道:“今夜咱们就在此处度过,你们先扫去积雪,我去去就来。”转身一纵,人已到了一丈开外。 阮山一路上虽是被人扶持而行,但抬腿举步,爬高而上,行来全神贯注,此刻停下,才抽暇打量了一下四周形势。 只见停身之处,形势险要异常,一面高峰耸立,峭壁千寻。三面深谷百丈,触目惊心,除了来时一条小径,可攀登之外,再无可通之路。 目光转动,只见那扶持自己登峰的两个女子,都在不停喘息,脸上隐见汗水。 阮山望了两人一眼,说道:“两位大姐贵姓?” 那背剑女子道:“公子这等称呼,我等可担当不起,承蒙下问,贱名穆桂枝。” 拿长枪的女子接道:“贱名:“柳月”兄弟姓何姓,请教世兄大名?” 阮山笑道:“我叫阮山。两位姐姐是我王姐的什么人?” 穆桂枝轻咳了一声,道:“咱们都是王姑娘的属下,公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咱们去办!” 阮山道:“我那王姐姐是何等人物?” 穆桂枝、柳月,相互望了一眼,齐声说道:“公子还是去问王姑娘吧!” 这时王小玉正好回来。 王小玉柔声对阮山说道:“兄弟,刚才那番搏斗,你是亲眼看到了。” 阮山道:“是啊!兰教主本领高强,小弟好生羡慕。” 王小玉道,“这不过是几个马前小卒,强敌高手,即将赶到,他们有灵鸽追踪,今晚只怕是难免一番血战……” 阮山道:“姐姐不用担心,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小弟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一点也不害怕。” 王小玉道:“你的胆气倒是不小。” 阮山道:“纵然没有此事,我也是没得几天好活,姐姐带我广开眼界,早死几日,也值得了。” 王小玉又说道:“如非为了兄弟的安全,我也不会选择这样一处险要所在拒敌,你若不肯听话,那也不必跟我走了。” 阮山急忙说道,“谁说我不听话了。” 王小玉微微一笑道:“这样才好,等会如有强敌追到此处,你且不可乱跑,藏在岩下那块大石后面,咱们今晚如果能够铲除强敌,就可起程赶路了。” 穆桂枝道:“强敌有灵鸽搜踪,防不胜防,行踪既被他们发现,只怕脱梢不易,必得先行想出对付那灵鸽的法子才行。” 王小玉道:“据我推想,他们这一路追踪咱们而来,今晚可能赶上,只要能除了今夜之敌,近虑即解,纵然他们有灵鸽搜踪,其他之人,也难在三五日内赶到。” 柳月道:“姑娘一向料事如神,那是决错不了。” 柳月又问道:“属下有一件不解之事,想请示一二。” 王小玉道:“你说吧!什么事?” 柳月道:“姑娘适才在那三人最弱之时,你不愿杀那三个追踪之人,留下了三条命,岂不是给敌以可索之骇?” 王小玉道:“杀了三人也无济于事,那不如留下他们活口,代为咱们传播惑敌耳目之讯……” 王小玉语音微微一顿,目光转望了穆桂枝,柳月一眼,接道:“为了应付晚上大战,你们此刻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穆桂枝。柳月齐声道:“姑娘也该养养精神,想来追踪之敌,绝非好硬夫之人。” 王小玉仰天长长吁了一口气,低声对阮山说道:“兄弟,你也好好的睡一觉吧,等一会强敌找到,难免恶斗一场,那时候你再累只怕也难以睡得着啦。”这几句说的柔和异常。关爱之心流露于言词之间。 阮山只觉她对待自己,忽而关爱柔婉,忽而冷漠难测,对她有些敬爱,又有些害怕,当下闭上双目,坐息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