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身负重伤战群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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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极力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想开口打破这紧张的沉寂,但却一直想不出该如何开口。 忽听玄通大师的声音,传入耳中说道:“小施主!沉住气,此情此景,能决定你,今后的命运。必须得忍让,让世人知道你的忠实。” 阮山苦笑了一声,无可奈何的望了望玄通大师一眼。 突然听那手捧书简,跪在地上的少年,喃喃说道,“爹和娘一生光明磊落,却被奸人所害。” 四周群豪似乎是都和这身穿孝衣的少年相识,而且还对他十分敬重,但又似乎和他十分陌生,无一人开口劝他一声。 只见他打开封套,把信笺托在掌中,任由四周群豪观看,阮山目光一掠群豪,转目瞧向那张素笺,只见上面写道: 字奉贵儿,我和你娘被囚归云山庄,经历了一十七种不同的毒刑之后,恐已成残废之身,见此信有如见我们最后一面,我们走后贵儿不要伤心,好好习文练武临书匆匆,不胜依依…… 下面落款却是威远镖局,十二代堂主常俊山。 信上之言,全是对儿子的期盼,后面这落款,却和信中内容,有些格外不入。 阮山心念一转,忖道:想是这常俊山写成此书之后,并无把握能把此信传入他儿子手中,才在他落款之上,写下了自己身份,万一此信落入武林同道手中,也可转入威远镖局中。 但听见了几声叹息响起,似乎是四周群豪都对那常俊山有着无限的同情。 那身着孝衣的少年,双目中泪水泉涌,滴在那信笺之上,双手抖动的越来越厉害,竟然连那信函也拿不住了。 忽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常堂主不用太过悲伤,令尊侠名满江湖,江南武林同道谁不敬重于他,还望节哀应变,保重身体,为令尊报仇。” 语声未落,人群中,突然大步走出两个五旬左右的老者,分站那少年两旁,说道: “堂主身负威远镖局的大任,和血海深仇,不可哭坏了身子。” 那身着孝衣的少年,缓缓站了起来,叹道:“两位师叔请代我保存此信……”慎重的把手中书信,交给了左边一位老人,接道:“如若我不幸战死,就请两位凭借此信,召集威远镖局门下弟子,另立堂主,不能让威远镖局,因为我一死从此绝迹江湖。” 他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双目中暴射出仇恨的光芒,凝注到阮山的脸上,道:“你是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了?” 阮山抱拳说道:“兄弟正是阮山。” 那身着孝衣的少年,道:“家父家母死在归云山庄,有此函为证,自是不会假了,父母仇恨不共戴天,在下今日既然见了证据,心中已无怀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下要先向三庄主索回这笔血债。” 阮山叹息了一声,道:“常兄话虽不错,但兄弟却有隐情,尚望能给在下一个辩说的机会……” 这时只听一阵哭声传来,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素衣的妇人,怀中抱着灵牌,急忙奔了过来。 这妇人右手抱着灵牌,左手掩面,哭的哀哀凄凄,但走的,却是快速无比,瞬间,已经走近群豪,直向场中闯来。 四周群豪,看她一个妇道人家,孝衣抱灵,都不自禁的向旁边让去。 那妇人闯入场中后,反手由背上拔出长剑,高声说道:“哪一位是归云山庄的庄主?” 阮山心中暗暗忖道:奇怪呀!这些人如果不是事先约好不可能一起赶来…… 只听那素衣少妇扬起手中长剑,指着阮山,怒声喝道:“那人可是归云山庄的庄主?” 阮山无法否认,只好点头说道:“不错……” 素衣少妇道:“好!那我就先杀了你替我那夫君报仇。”刷的一剑刺了过来。 阮山只觉得她刺来的一剑,又毒又辣,不禁心头一震,忖道:这妇人剑招的辛辣,似乎是在那董公卿之上,我如果再不出手还击,只怕要伤在她的剑下…… 就在他念头转动之间,那素衣少妇已经连贯的刺出了八剑。 阮山虽然以佳妙的轻功,闪开了八剑,但已经有手忙脚乱之感。 那素衣少妇眼看阮山能够一招不还的避开八剑,先是微微一怔,继而放声大哭起来,手中剑势随着那痛哭之声,越发越快,而且剑剑恶毒无比,攻向阮山致命的所在。 阮山避开她八剑之后,已知道遇上了劲敌,虽然准备还手,却不料她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不自觉得激起了豪气,暗道,我阮山岂能和一个弱女子一般见识。 但见那素衣少妇,剑招愈变愈诡奇,攻势也愈来愈凌厉,阮山的处境也更见险恶。 阮山勉强支撑了三四十个照面,已经有着措手不及之感,那素衣少妇手中的剑招,似乎已经进入了佳妙之境,行云流水般,源源不绝。 忽然听阮山大喝一声,劈出一掌,一股强猛的劈空劲气,迫开了那素衣少妇。 凝目望去,只见阮山右手按在左肩之上,鲜血由手指缝上,透了出来,这一剑伤的不轻。 玄通大师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定力过人,贫僧十分佩服。” 他说的声音微小,除了他身侧有限的几人可以听到之外,大都未曾听到。 阮山脸色苍白,突然对那少妇说道:“你丈夫也许是真的被归云山庄中人所伤,但我绝不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我加盟归云山庄,只不过是数月间的事,夫人如若硬要指说在下就是凶手,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但我得事先声明,你如果再出手,在下可要还击了……” 那青衣少妇接道:“如果没有这般武功的人,也杀不了我那夫君。” 阮山怒道:“怎么?你认定了我是凶手吗?” 素衣少妇道:“不错啊,只有你这般武功,才有杀死我夫君的能力。” 阮山苦笑了一声,道:“倒叫夫人过奖了。” 素衣少妇一振手中长剑,又是一剑刺去。 阮山心知自己左肩受伤甚重,如若再不还手,只怕难再躲她十剑,右手一挥,迅快拍出,击向那素衣少妇握剑的右腕。 那素衣少妇剑势一沉,避开了阮山的掌势,一招“回风弱柳”,反手劈出。 只见阮山的掌势一挥,抢在素衣少妇前面,迫得她收剑退了两步。 这素衣少妇剑招的毒辣,场中之人早已有目共睹,那确是极尽变化之能,但阮山掌势的快速凌厉,更是出人意料,任那少妇手中剑招千变万化,却是一直被阮山掌势压制,无能发挥威力。 突然听阮山大喝一声:“放手!” 砰的一掌击在那少妇握剑的腕上,登时长剑脱手,跌落地上。 那素衣少妇左袖掩面,放声大哭,放腿疾奔而去。 她来的突然,去的迅快,连那跌落在地上的长剑也未捡起来。 阮山望着那少妇疾奔而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分,说不出是怒是恨。 他左肩上的伤势,更见严重,血水泉涌而出,湿透了半个衣袖。 玄通大师看到他惨白的脸色上;神色不停变化,心中暗暗震动,忖道:此人骨奇神秀,英华内敛,武功似乎已到不着皮相之境,日后成就,定是武林中一代豪杰,今日如若逼他太甚,激起他的怒火,造出一番杀劫,不获武林谅解,那是逼他为恶,为日后武林劫运着想,老袖必得出面助他一臂之力,解去这个死劫。 只见那身着孝服的少年撩起长衫,取出了一把二尺不到的短剑,缓步走在阮山身前,说道:“在下常奉贵,领教三庄主绝学。” 阮山心中气氛,想到这邦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苦苦逼迫自己,平静的心情中,逐渐的泛起了怒意。 他越想越生气,连运气止血的大事,也忘了,直到那常奉贵仗剑挑战、阮山才突然清醒过来,冷冷说道:“令尊伤在什么人手中?你可查问清楚了?” 常奉贵道:“归云山庄,难道还不够吗?” 阮山道:“阁下既然已经知道是归云山庄,为什么不找上归云山庄去?” 常奉贵道:“父母之仇,仇深如海,我早看破了生死,别说区区一座归云山庄,就是龙潭虎穴,常某人也不放在眼中,只是在下一直未曾查得明确的证据,不愿轻举妄动留下话丙,今日既然见到了家父家母遗书,足以证明此事千真万确,不论阁下是不是杀害家父家母的凶手,但身为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在那归云山庄之中,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你说从未参与此事,到情有可原。,但如果说毫不知情,实叫人难以置信。” 阮山冷冷说道:“诸位既然不肯听信在下的辩解之言,那就只有在武功上分出生死了。” 显然,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动了怒火。 常奉贵道:“在下正要讨教。” 阮山终究是年轻气盛,再加上左肩重伤,哪里还有耐心,当下一提真气,厉声喝道: “诸位既然都把我阮某人看成了十恶不赦之徒,阮某人就杀几个给你们见识见识。” 常奉贵道:“三庄主请亮兵刃。”他虽然是在极度伤痛之下,但仍然能保持着一派堂主的风度。 阮山道:“在下就以这一双空手奉陪。” 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几乎拿不住桩。 原来他失血过多,再加上心中的重重矛盾气怒,神意不能集中,影响到体力,忽然有不支之感。 常奉贵道:“三庄主既然不肯亮出兵刃,在下只有得罪了。”领动剑诀,一招“白鹤剔翎”,刺了过来。 阮山不再相让,扬手一掌“天雷迅至”,拍向常奉贵握剑的左腕。 原来那任南公创出的连环闪电掌法,虽然是以迅快求胜,暗中却揉合了天下各家掌法之长,招数一发出,同时包含着避让敌人的身法。 他把这两个动作,混在一招之中,先天上已经快过别家掌法一步。 常奉贵剑势虽然先发,但阮山的掌势却是后发先到,迫得常奉贵不得不由攻势转作守势,收剑避开。 阮山自知失血过多,难耐久战,何况四周群豪,不下数十人之多,如若拖延时间,对自己大是不利,一面运气止血,一面施展连环闪电掌法,展开了快攻,倏忽之间,连攻九掌。 常奉贵手中长剑、已无反击之能,被迫改作守势,那威远镖局的武功,原以阴柔之力,剑招辣而不猛,最利防守,连接了阮山九掌之后,竟然能从容应付,不露败象。 但那任南公的连环闪电掌法,却是纯走的刚猛路子,掌掌风起云涌,威猛无比,以阮山的功力而论,已经可以把掌势发挥出八成威力,但他一则因失血过多,内力大打折扣,二则运气闭穴止血,无法全力发掌,九掌过后,强敌未败,他却有些后力不继之感。 但听常奉贵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反守为攻,他的剑势,看上去并不凌厉,但却绵连不绝,变化难测,劈刺之间,极是难防。 这正是威远镖局中,赖以争霸武林的绝技“回风十八剑”,虽然只有十八招,但每招却含有正反之变,共有五十四招正变,五十四招反变,合起来总共一百零八变,六剑连绵,称作一剑,最是毒辣不过。 阮山封开了三剑之后,已知难以长久支持下去,心中暗暗忖道:我早该想到失血过多,不宜用义父传授的掌法拒敌,如若此刻我能有一把剑在手,凭仗师父传授的剑法,就算不能胜他,至少也打个平分秋色之局,也好借机调息一下,待气力恢复,再以连环掌力胜他。 原来那刘海清精通天下各门各派的拳掌剑法,阮山在那百花谷中时,虽然追随他身旁学艺最久,但刘海清也无法把胸中博记的天下各门各派剑法,一一传授于他,只好去芜存菁,把每一套剑法中的精妙变化,传授了他,然后又解说应对之策,但这都非他本身所学,传给阮山的唯一剑招,就是他隐居于百花谷中,悟出的驭剑手法。 因此,阮山的一身武功,成就的十分奇怪、他无法看出任何一套剑法,但当对方剑法、拳掌进入了精奇变化之时,常会触动灵机,恍然大悟,立时可想出破解之法。 但这“回风十八剑”,阮山却是从未听过,常奉贵攻出了十余剑,阮山仍然是瞧不出一点路数,而且险些被长剑刺中。 正感道焦急之时,突然常奉贵喝道:“着!”剑尖寒光一闪,点向阮山前胸。 阮山眼看剑势刺到,但却是无法防阻,只好疾向左侧让开。 哪里知道常奉贵刺向阮山前胸的剑势,突然一沉,由下面回旋而上,反向左面撩起,这一剑十分毒辣,竟然使阮山立时处于危急之中。 常奉贵向阮山刺出的这一剑,正是“回风十八剑”中的一招绝招,名叫“回流旋荡”,阮山自闭左肩穴道,防止流血,左臂,本就运转不灵,常奉贵这一剑,又偏偏向他左臂刺来,匆忙之下,跃身急退了一步。。 但仍然是晚了一步,被那长剑尖扫中下小臂,登时衣破肉绽,鲜血淋漓。 就在常奉贵剑势刺中阮山时,群豪暗暗叫好之际,突然见阮山右手一扬,发出了修罗指力,一缕劲气,破空而至,击在了常奉贵的右肩之上。 只见常奉贵身子摇了两摇,突然丢下手中长剑,一交跌倒在地。 阮山连受两次剑伤,又运气发出修罗指力,虽然点伤了常奉贵,但那闭穴的真气,却难再凝聚,穴道自解,两处伤口鲜血泉涌,湿透了一只衣袖。 四周观战群豪,大都不认识修罗指力,看阮山在两度剑伤之后,一扬手指常奉贵就倒了下去,无不心头大震,相互失色。 人群中,快步奔出了两个五旬左右的老人,一个蹲下身去,扶起常奉贵,另一个刷的一声抽出了手中长剑,说道:“威远镖局门下邓明、领教归云山庄三庄主的绝技……”也不容阮山答话,就自介绍了门户,准备出手。 忽然听见一个娇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他身受两处剑伤,都因太过慈悲,你们都自称是武林中成了名的人物,却使车轮战,对付一个受伤的人,算什么英雄,如若你当真想打,我来陪你就是。”声落人现,一个青衣横剑书童,挡在了阮山身旁。 这现身书童,正是改扮的金娇。 邓明收剑退了一步问道:“你究竟是女是男?” 原来金娇眼看他们施出车轮战法,对付阮山,心中一急,忘记了掩去女子声音。 金娇呆了一呆,道:“你管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先胜了我手中宝剑再说。” 邓明冷冷说道:“归云山庄中人,不论男女,都是死有余辜。”扬手一剑,刺了过去,金娇不愿多耗内力,硬封他的剑势,侧身避开,还刺一剑。 两人一交上手,立时各出绝学。 剑光闪转,寒光飞绕,剑尖指袭之处,尽都是致命的要穴。 阮山看那老者剑招佳妙,不在那常奉贵之下,只怕金娇不敌,车中的玉娇和唐姑娘,又都服下了化骨毒丸,除了放弃她们不顾跑走之外,只有击退强敌一途,心念转动,怒火渐起,撕下衣襟,包起伤势,回目望了玄通大师一眼,冷冷说道:“大师亲眼所见,亲耳听闻,这些人既然不肯听我解说,也不肯放我们离开,存心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在下两次相让,两度身受剑伤,逼人至此,怪不得我阮某人要大开杀戒了!” 玄通大师低喧一声佛号道:“亲仇椎心,急怒难遏,望施主能再忍让一二,等老袖一位挚友到来,有他出面,定可排解开今日一场杀劫,老衲数年为在江湖走动,认识的人不多,虽有排解之心,只怕无排解之力。” 阮山道:“大师既然是自知无能,那就不用多管闲事了!” 玄通大师道:“阿弥陀佛,百里行程半九十,施主已经忍让许多,就不能再多忍一刻工夫吗?” 四周群豪,齐齐把目光投注在两人身上,窃窃低语,显然,在场之人都不认识玄通大师。 忽然听见邓明厉声喝道:“撤手!” 长剑施出拈字诀,搭上了金娇右腕。 在这险恶万分的情势中,金娇仍然是不肯弃剑,左手劈出了一掌击向邓明前胸,右手缩收,向下疾沉。 她应变虽快,但已经无法闪开邓明那急快的剑,寒光闪过,血珠溅飞,金娇那嫩白的玉臂,被剑尖划了一道三寸长短的血口。 金娇强忍疼痛,一振玉腕,挥剑反击,鲜血随剑溅飞,洒飞出一丈多远,落在围观群豪身上。 阮山经过一阵调息之后,体能稍复,眼看金娇受了剑伤,心中大怒,厉喝一声,扬手点出修罗指力。 一缕锐风,破空而去! 只听邓明大喝一声,仰身摔倒在地上。 阮山点倒邓明之后,突然欺进两步,走到金娇身旁,沉声说道:“宝剑给我,收起箱子,快驰车赶路。” 金娇道:“三爷的伤势……” 阮山道,“我不碍事……”伸手夺过金娇手中宝剑,健腕翻振,银星飞洒,幻起了一片寒光,挡住了追上来的群豪。 金娇忍疼转身,在阮山剑光环护之下,合上箱盖,纵身登上马车,握缰驰马,马车疾向前面奔去。 阮山剑势连连变化,刺伤了两个走近身旁的大汉,喝道:“挡我者死。”提聚全身真气,剑化八方风雨,寒光暴射,又刺伤了一名走近身旁的大汉。 群豪眼看阮山如此勇武,个个心生寒意,谁也不敢先上前拦截。 就在群豪攻势一缓之时,阮山冲入人群,剑光旋风中,又伤了两人。 金娇驰车追在阮山身后,在阮山的剑势护卫下,冲出重围而去。 阮山大奋神勇,威震群豪,突围而出,一口气奔出了四五里路,才停了下来,回头望了金娇一眼,口齿启动,话还未说出口,突然一交倒在地上。 原来他在重伤之下,既然未及时疗息,少微恢复后又强行提聚真气出手,以致伤口迸裂,再加上经历了这一阵奔走,失血过多,难再提聚真气,回头看到金娇无恙,心中一宽,真气顿散,一交跌在地上。 金娇惊叫一声,翻身下车,伸手扶起了阮山,连声叫道:“三爷,三爷……”伸手在阮山身上不停的推拿。 好一会之后,才见阮山睁动了一下失去神色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要怕,我死不了,扶我上车去,快些赶路……” 说这两三句话,似乎是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又闭上了眼睛。 金娇咬牙忍着臂伤,扶着阮山,走向篷车。 正待举步登车,突然听见一声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他伤的很重吗?” 那声音不大,但听在金娇耳中,却如巨雷轰顶一般,全身一颤,双手一松,将怀中的阮山跌落地上。 只见一只洁白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接住了阮山,缓缓放了下去。 金娇目涌泪光,跪了下去,道:“不知大庄主驾到,贱婢未能远迎,庄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