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奇怪的八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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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看余不歪直向脉袕上抓来,剑盾已经被花树封了开去,要想封闭已自不及,只好向旁侧闪过去。 哪知余不歪掌势未到,突然一伸手指,弹了过去。 一股暗劲,涌了过去,正中那人手腕之上,手腕一麻,五指突然失去了力道,剑盾脱手而落。 这弹指神通工夫,乃余不歪生平的绝技之一。 阮山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眼看余不歪全力抢那剑盾,立时振起精神,挥动剑盾,为他拒挡身后两翼之敌。 但闻一阵阵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余不歪一击中敌人,疾快绝轮的抢过了剑盾。 兵刃到手,精神大振,挥动剑盾左挡右击,攻势凌厉无比。 ,那执盾武士,手中虽然有毒针,但两方正陷入混战之局,生怕伤到了自己人,不敢随便出手。 这时,阮山已和余不歪背面相立,一面执盾拒挡四面八方的攻击,一面施展传音之术,研商着退敌之策。 只听余不歪说道:“老弟,这几人的武功,确实高过那些黑衣武士,再这样和他们缠斗下去,如何了局?倒不如合力反击,先伤他们几人如何?” 阮山道:“在下所虑的,乃是他们手中毒针,如若那三四人合手齐攻,分由四面八方打出毒针,虽有剑盾可资防身,也难同时拒开四面攻来的毒针。” 余不歪剑盾连挥,金铁大震声中,挡开两旁攻势,道:“拖下去对我等有害无益……” 只听一阵急促的鼓声,传了过来。那手执剑盾的武士,随着急促的鼓声,展开了快速的攻势,分由两个方位,叠浪重波而上。 每一个攻上来的执盾武士,挥动剑盾,全力攻出三招,然后就自动退下。 阮山已经觉出。这是一种车轮战法,执盾武士,分明想以众多的人手,以硬拼的方法,把两人活活累死。 几阵硬拼之后,阮山和余不歪同时感觉到这号称归云山庄三十八金刚的执盾武士,果然非平常武林人物,每一个都有着雄浑的内力。 余不歪挡开七轮攻势已和那执盾武士硬打硬拼了三七二十一招,心中既是惊奇,又是畏惧,暗施传音之术,说道:“老弟,这些执盾武士,手有利器,但却弃之不用,竟然和咱们硬拼起来,只怕是别有陰谋。” 阮山也警觉到,这般缠斗下去,也难长期支撑,一面又心急父母安危,当下应道: “不错,老前辈可有拒敌之策。” 余不歪道:“以老夫之意,如是和他们耗斗下去,自费气为,还不如冒险抢攻,伤了他们一个是一个。” 阮山道;“在下亦是这般想法,但必须同时出手才好。” 余不歪道:“老叫化心中有一件十分怀疑的事,不愿施下毒手伤人!” 阮山奇怪道:“什么事?” 余不歪道:“老叫化觉着这些执盾武士,个个都似有着深厚的功力,如若照常情而论,这些人都该有三十年以上的火候,功力,那决非沈木风短短的数十年的时间,可以*出如此的高手。” 阮山心中暗暗忖道:如若单以这般人的武功而论,那确实不在中原快手之下,何以竞甘为沈天奎的爪牙。心中念头转动,口里却连声应道: “不错,在下也觉得这施用剑盾武士,功力深厚。 远在一般武林人物之上。” 两人一面用传音术交谈,一面改变了打法,只要应付一下那执盾武士的攻势,以便保存实力,准备反击之用。 余不歪道:“老弟,可瞧出他们手中剑盾的武功路数吗?” 阮山道:“在下阅历经验不足,瞧不出这些人的武功路数。” 余不歪道:“老叫化却从这些人剑盾招数之上,瞧出颇似乎少林门下,因此心中顾虑甚多,万一伤了这些人,结怨少林,岂不是一大憾事。” 阮山只觉那些轮攻武士,手中剑盾招数,愈来愈是奇幻,力道也愈来愈是强猛,不禁暗暗吃惊,说道:“就算他们是少林门人,但此刻却已为归云山庄效劳,如果咱们手下留情,不下辣手伤人,在下是无信心,能够冲出围攻。” 余不歪沉吟了一阵,道:“情势迫人,纵然不幸叫老叫化料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先大喝一声,陡然向前冲去,他手中剑盾的力道,忽的加强,凡是和他剑盾触接的黑衣武士,立时被震的向后退去。 阮山回目一顾,眼看孙不邪发动了反击,紧随着发动。 左手剑盾翻转,阻挡攻势,右手暗运起修罗指力,乘隙点出。 这修罗指,乃昔年名动武林的花仙子,独步江湖的绝技,指力强猛,霸道异常。 阮山施出修罗指后,片刻间,已被他连伤四人。 余不歪目睹阮山的神勇,连伤了数人,自己竟然还未打倒一个,不禁有些羞愧,手中剑盾一紧,全力出手。 他内功深厚,力道强猛,这一全力施展,手中剑盾有如巨浪排空,迫得那黑衣人纷纷向后退去。 这时,神偷彭飞和金刀萧奇,眼看两人久战那执盾武士,生恐两人内力难继,有了闪失,忙联袂赶来助拳。 但见余不歪大展神威,手中剑盾电掣轮转,挡者披靡,立时又隐入花树丛中。 神偷彭飞低声对萧奇说道:“沈天奎无怪敢存小觑天下英雄之心,这归云山庄的确是卧虎藏龙,除了这三十八金刚之外,不知还有多少高手?” 萧奇道:“昔年那沈天奎被天下英雄联袂大败之后,就该穷追搜杀才是,如今他羽翼又丰,此刻再想收拾他,只怕是事倍功半了。” 彭飞道:“何止是事倍功半,照老偷儿的看法,纵然是集天下各大门派,再效昔年,来一次联手同盟,只怕也难对付得了。”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但这丐帮长老余不歪竟然还活在人世,而且还赶到归云山庄中来,不能不算是出乎意外,这老儿倒是沈天奎一个劲敌。” 这两人本意赶来助拳,但见余不歪和阮山已经展开反击,那些执盾武士,伤亡累累,自己两人纵然出手,也未必能帮上忙,索性藏在花树之后,不再出手,谈论起江湖大事来。 只听萧奇说道:“兄弟之见,咱们那位阮大哥,才是当今武林中唯一救星,今后,能和沈天奎一争长短,挽狂澜于既倒者,非他莫属。” 彭飞心中有些不服,正想出言反驳,只见阮山弃去手中剑盾,右手一伸,抓住了左边攻来的盾上利剑,飞起一脚,把那个执盾武士踢了一个跟斗,反手一指,又点倒了一个。 这等豪勇的打法,只瞧的彭飞,呆了一呆,低声问萧奇道:“你那位年纪轻轻的阮大哥,练的是什么武功?” 其实金刀萧奇眼看他赤手空拳,抓住那盾上利剑,心中的惊愕,不在神偷彭飞之下,但听彭飞问话,却又不能说出不知。 只好支支吾吾说道:“咱们那龙头大哥,天纵奇才,武通百家,如何能说他通达那种武功,简直是无技不精。” 彭飞一皱眉头道:“他赤手抓剑、不畏伤害,老偷儿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萧奇道:“那你就开开眼界吧!”他不知阮山手中套有千年蛟皮手套,利刃难伤,要他说出何以不畏刀剑,实是无法说出来,那就只好随口胡谄了。 阮山大展神威,运起护身罡气,以修罗指为伤敌,但见他纵横于剑盾寒芒之中,片刻中,连伤八人之多。 余不歪自是不甘示弱,把毕生修为的内力,贯注于手中剑盾之上,专以硬接硬打,那执盾武士,只要接他一击,必然被震得向后退出数步。 这时,执盾武士,已经伤亡大半,余下之人,不是虎口被震破,鲜血淋漓,就是累的精疲力竭,有心施放手中毒针,但在阮山和余不歪招招迫攻之下,已是心余力拙。 这当儿,突然响起一阵铜锣之声,那高燃的火把,也随着熄去。 这些三十八金刚,和阮山及余不歪一番恶战,已是伤亡累累。 溃不成军。 花树林中,忽然间黑了下来。 余下未伤的执盾武士,借黑夜的掩护,分由四面八方逃去。 宇文付一扬手中折扇,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当先向前行去,与阮山等会在一起,急步向外冲去。 阮山侧目望去,只见余不歪双手捧腹而行,不禁心中大惊,低声问道:“老前辈怎么了?” 余不歪放开双手,淡然说道:“没有事。” 越过群豪,带头而行。 大约是归云山庄认为派出三十八金刚的阵容定可把群豪拦于花树林中,却不料余不歪和阮山豪勇无轮,竟然一举把号称归云山庄三十八金刚的剑盾武士一举击溃,是以,一路上再无阻拦。 神偷彭飞突然加快脚步,行到阮山身旁,道:“余老前辈有些不对,要多多留心一些。” 阮山点了点头,紧随在余不歪的身后,暗中留心着他的举动。 片刻间,群豪已离开了归云山庄。 出得庄外,群豪都不禁长长呼了一口气,紧张精神,为之一松。 背负着阮夫人的玉娇,突然加快脚步,行至阮山身旁,急道:“相公快些转向正北,这是一片死地……”话还未完,突然一声长啸,群豪身前不远处,忽然挑起了八盏红灯。 每盏红灯上,都写着“龙阵”两个白色大字。 红灯白字,看得十分清楚。 玉娇急得一跺脚,长叹一声,道:“果然排出了八龙大阵。” 群豪听得那金娇说出三十八金刚的利害,那果然一点不错,如非余不歪和阮山两位,神勇绝世,击溃三十八金刚的剑盾,群豪只怕都毁在三十八金刚手中,此刻,看玉娇紧张神色,和那绝望的口气,都不禁为之一呆。 彭飞低声问道:“何谓八龙大阵?” 玉娇道:“沈天奎处心积虑,要东山再起,称霸武林,是以,在隐息归云山庄之后,就全心全意的准备,在他苦心培育之下,用以搏杀天下英雄的二大主力,除了三十八金刚,就是这八龙大阵了!” 余不歪缓缓回过头来,说道:“这八龙大阵,比起那三十八金刚如何?” 玉娇道:“据小婢所知,这八龙大阵,乃是那沈天奎引以自豪的一大成就,真实的内情,小婢虽不知道,但那八龙强过三十八金刚,是绝无疑问了!” 豪迈无轮,游戏风尘的余不歪,突然间轻轻叹息一声,道: “如若这八龙大阵,当真要强过那三十八金刚……” 只听一阵怪啸,打断了余不歪未完之言。 余不歪话未完,但弦外之音,无疑是说,八龙大阵如强过三十八金刚,今日只怕是难以活着离此地了。 阮山暗中观察,余不歪已受了很重的内伤,只因他功力深厚,勉强克制着,不使伤势发作。 凝目望去,只见那八盏红灯下各站着一个奇形怪人。 上官洪冷哼一声,道:“就算再把他们装饰的更难看些,也不足以吓人。” 原来,那八龙大阵中,手持红灯的怪人,形状十分可怖,全身上下一片红,红发披垂,自头以下,一片片红色的鳞甲,双手奇长,带着三寸左右的指甲,脸上也被一种红色的物体罩着,只露出一对闪烁的眼睛。 阮山缓缓从玉娇手中取过长剑,沉声说道:“诸位请站原地别动,在下去试它一试。”仗剑向前行去。 他的武功高强,早已使人人心生敬服,如果是他也无法克制这八个怪形怪状的人,结局自然是凶多吉少。 金娇突然低声说道:“相公我跟你去。” 阮山一皱眉头,道:“你去做什么?” 金娇道:“小婢胸中知道归云山庄的暗号,也许有助相公之处。” 阮山道:“不用了,我只是去试他们一阵……” 突然见余不歪一挺胸,道:“老叫化子陪你。” 阮山急忙说道:“使不得,老前辈……”他本想说老前辈已受内伤,如何还能临敌动手,但想到他一世英名,赶忙改口道: “老前辈乃主持大局之人,还望多多保重,在下先试它一阵,也许老前辈可就其间瞧出破敌之策。” 余不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要多加小心了。” 阮山道:“有劳关怀。”大步向前行去。 他选择了正中一盏红灯,提气运功,缓步向前行去。 自从和那施用剑盾的武士动手之后,对归云山庄中人,阮山也不敢稍存轻视之心,缓步而行,逼近那红衣怪人五六尺处,就停了下来,轻挥手中长剑,闪起了两朵剑花,冷冷说道:“阁下这等奇形怪状的衣着装束,难道就能吓倒人吗?” 那红衣人默然不语,只用两道森寒的目光,瞧着阮山。 阮山想以言语激怒那红衣人,要他出手,也可先查看一下对方的武功路数。 那红衣人手中没有兵刃,双手都留着很长的指甲,显然,是以双手主攻,攻势定然十分诡异难测,激怒对方先出手,也好量敌施为。 阮山连番施用激将之法,那红衣人竟是始终不发一言,也不出*攻,只是用目光望着阮山。 双方便持约一盏热茶工夫,阮山已是难再忍耐,双目凝神,查看那红衣人四周一眼,不见埋伏,才突然向前数近一步,道: “看剑!” 寒光一闪,疾向那红衣人前胸刺去。 只听当的一声,长剑竟然点中了那红衣怪人前胸,但就有如点在坚石之上。 原来,那红衣人早已披了甲衣,那鱼鳞般的红衣,也不知是何物作成,百炼精钢的长剑,竟然也刺它不透。 阮山手中长剑,虽未能贯穿红甲,但他去势力道,却是不弱,震得那红衣怪人,一连向后退了三大步。 阮山一收长剑,心中暗道。看来见面不如闻名,那金娇、玉娇,把这红衣八龙夸赞得豪勇绝轮,怎的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心中正自付思,忽见那红衣人身子摇了几摇,一交跌坐在地上。 这意外的变化,只瞧得阮山和场中群豪,个个圆睁双目,望着那跌摔在地上的红衣人出神。 神偷彭飞大步行了过来,走到阮山身旁,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呢?” 阮山道:“不知道,我刺了他一剑正中前胸,他就这般向后退去,跌摔在地上。” 彭飞一皱眉头,道:“这就有些奇怪了,只怕其间别有原因。” 阮山道:“我也是觉着有点奇怪,但他明明倒了下去,咱们趁机会冲过去就是。” 彭飞道:“不错,你在前面开道老偷儿去招呼他们一声。”他转身奔了回去,招呼了众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