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做我女仆
孙圣手可是中海第一中医,还经常出入龙都给贵人看病,走到任何地方都是众星捧月的人物。 韩南华虽然身家百亿,在中海也是巨头,但跟孙圣手论起名声,还是有点差距。 韩月对孙圣手可是十分崇拜,就像普通人崇拜明星一样。 可是现在,她却看到这位顶尖神医,竟然满脸兴奋握着骗子的手? 而且孙圣手还眼里直冒小星星,这热情讨好的态度,让韩月像做梦一样。 宋红颜虽然也很意外孙圣手的态度,但看着韩月那目瞪口呆的神情,她突然觉得扬眉吐气。 刚才韩月对叶飞的指责,宋红颜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只是给韩南华面子,宋红颜才没有发飙。 现在好了,韩月敬重的孙圣手,都对叶飞如此热情,还有什么话可说? “孙神医,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你可不要被他忽悠了。” 韩月受不了,提醒孙圣手一句:“昨晚还差点害了爷爷。” “江湖骗子?” 孙圣手一愣,随后呵呵笑道:“叶老弟都是江湖骗子,那我就是江湖废物了。” 韩月神情顿时难堪。 “孙神医,医术探讨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不迟。” 叶飞淡淡一笑:“韩先生病情严重,你还是先给他检查吧。” 韩月连连点头:“对,对,先给爷爷看病。” 孙圣手好奇看了叶飞一眼:“叶飞,莫非这病你没把握?” 叶飞笑笑:“孙神医,这些事晚点解释。” 孙圣手也不再追问,收敛起激动,示意韩南华在沙发坐下。 他先是给韩南华把脉一番,接着又拿过仪器仔细检查,最后还翻看几家医院的诊断。 中西医结合。 孙圣手开始漫不经心,但随着时间流逝,眉头紧锁起来。 “这病太奇怪了。” 一个小时后,孙圣手摇摇头:“肺肾肝,均有一定程度的功能衰竭,但找不到病因所在。” “血液化验正常,也不见中毒迹象,更不是天人五衰”“怎么会时不时腹痛如绞,还无规律晕倒呢?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他又诊治了十五分钟,随后站起来苦笑:“月儿,对不起,你爷爷这病,我看不了。” “啊——”听到孙圣手无能为力,韩月他们大吃一惊:“孙爷爷,你也治不了?” “暂时没有法子。” 孙圣手很诚实回道:“我探究不出病情根源,仪器也检查不出东西,所以无从下手。” “我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再找几个人会诊一下。” 听到这里,韩月她们的脸上一片黯然,怎么都没想到孙圣手也救不了老人。 “叶老弟,你诊治过吗?” 孙圣手望向了叶飞:“你有什么看法?” 没等叶飞回应,韩月就冷笑一声:“他说我爷爷中毒了,体内有毒源。” “还说血液化验时,恰好毒素被他逼出来了,毒源藏起来,因此检测不出来。” “过些日子,毒源又分泌毒素,到时我爷爷情况就会在劫难逃。” “敢情我爷爷会自己产毒了,这不扯淡吗?” 她蔑视扫过叶飞一眼:“他还说能治,连孙爷爷你都没办法,他能治什么?” 孙圣手眼睛一亮:“叶老弟,你真有办法?” 叶飞扫视骷髅一样的韩南华,知道他每天遭受不小折磨,心中多少有一丝怜悯:“我能治,只是韩小姐不相信。” 韩月嗤之以鼻:“我当然不会相信你,你亲戚都说你没学过医了”叶飞盯着刁蛮女孩不置可否出声:“你肝火太旺,内分泌失调,月事不顺,生气的时候,还经常脑后勺疼痛。” “还有,你的左脚去年受了割伤,泡了冰水,留下严重后遗症。” “现在它不仅经常乏力,还会在半夜动不动抽筋。” 叶飞一口气道出韩月症状:“每次抽筋都跟刀子割肉一样疼痛,对不对?” 韩月听的眼睛都直了,难于置信盯着叶飞:“你,你怎么知道”韩南华他们也都一愣:“月儿,你的脚受过伤? 还会抽筋?” 韩月眼皮直跳,艰难点头。 去年在北方滑冰,不小心割伤了左脚,还掉入了冰窟窿,虽然人没事,但左脚却有了后遗症。 情况就如叶飞所说,半夜抽筋,韩月看了不少医生,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她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左脚受伤一事也就没有告诉家人。 所以叶飞当众点破,让她不得不吃惊。 这骗子,难道真有道行? 孙圣手眼露赞许:“叶兄弟道行比我高,老韩,月儿,我建议,你们相信叶飞一次。” 宋红颜也点头附和:“是啊,叶飞是真有本事。” “叶兄弟,月儿不懂事,我给你赔罪了。” 韩南华向叶飞深深鞠躬:“你放手给我一治,是死是活我都认了。” “如果你能治好我,我给你半副身家。” “如果你治不好我,也无所谓,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他现在活得太痛苦了,腹部总是绞痛,睡觉根本睡不着,尽管也质疑叶飞年轻,但只有他敢说能治。 “韩先生言重了。” 叶飞本来想要一走了之,但看到韩南华人不人鬼不鬼,又起了怜悯之心。 毕竟老头态度还是不错的。 韩月下意识喊道:“爷爷——”叶飞眼神一冷看着韩月:“韩小姐,你不相信我医术,那咱们今天就打个赌。” “如果我今天治不好你爷爷,以后我就再也不行医,还跪着离开韩家花园。” “但如果我治好了你爷爷,我也不要韩氏半副身家,我只要你给我做女仆一年。” “怎么样? 韩大小姐,敢不敢放手一赌?” 叶飞刺激着女人:“这赌注,对于你来说,有赚无赔。” “你赢了,你就可以看我笑话。” “你输了,不过是给我洗衣做饭一年,但你爷爷逃过一劫。” 他决定杀杀韩月的锐气,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付点代价。 韩月先是一怔,随后咬牙切齿:“好,我跟你赌了,孙爷爷和宋姐姐他们做公证人。” “我输了,做你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