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千里传音求解术
陈秋生一个千斤坠落地,矮身让开被狼妖扔过来做挡箭牌的顾玄武,脚步一错,八卦掌震卦掌携滚滚雷声轰向狼妖。 “吼……”狼妖一声厉吼,挥抓拍来,尖爪破空,撕裂空气,锐利非常,不想皮开肉绽的陈秋生连忙双手去架。 “轰!”双手与狼腿对上,一股沛然大力袭来,陈秋生身不由己退了三步才站稳,狼妖的力量,却是远在他之上。 大型野兽身体本就比人类强壮,成精后,力量自然大涨,比力气输了陈秋生也不气馁。 陈秋生手伸进道具包中,抓出一沓符纸,摊开成扇形,将斩妖符全部取出来后,扬手全部打了出去。符纸出手,便化为一柄柄斩妖剑,如风轮旋转着,朝着狼妖斩杀过去。 狼妖身周妖气鼓舞,嘶吼一声,往前一撞,十来柄斩妖剑便被撞碎,绵绵爆炸声响起,狼妖被炸飞到两丈外,将一张精美屏风撞得稀巴烂。 爆炸之下,狼妖毛掉了一堆,皮也多了不少伤口,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其迅怕起来,嘶吼一声,又朝陈秋生冲了过来。 陈秋生拔出长生剑,正准备放火,无心突然窜到狼妖边上,托着一滴鲜血的手指,点在狼妖背上。 “呲……”狼妖被血脂点到的地方,似被火棍烙了一样,冒起黑烟,狼妖嗷呜一声倒在地上,滚了两滚,恢复人形,双手捂着后背,惨叫不已。 狼妖被放翻,幻术立即失效,苏先生、苏太太和家丁全部醒了过来,在顾玄武的讲解下,理清了事情原委。 结局有些扯淡,无心没有杀狼妖,苏先生、苏太太也痛改前非,表明以后不再捕食野味…… “唉……”陈秋生叹了口气,看在三条小黄鱼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行回转司令部,狼妖王老头感念无心不杀之恩,立即缠上无心,弄得想跟月牙过二人世界的无心烦不胜烦。 无心被王老头缠着,陈秋生每天从无心那讨得十几滴血后,便快离开,研究如何利用无心之血。 经过几天摸索,陈秋生摸索出一种无心之血用法。其无心之血为主,配一些阳性药材,配朱砂符酒熬煮,可成一种养护法宝的药液,还能熬煮成胶,搓制成药丸储存,用时只要用清水化开。 唯一让陈秋生失望的是,从总统外甥那抢来的小鼎,对这神奇药水不感冒,各种祭炼之法用上,依旧半死不活,一点反应也没有。 日子过得很快,不觉到了二月,其时春风似剪刀,柳叶碧玉妆成,风景绝好,不过无心的心情却很糟糕,却是月牙父亲和继母找上门来,要带走月牙,将其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无心已经表明过要娶月牙的心意了,如今人家父母跳出来不同意,想想就遭心。 陈秋生正想出手拉一把无心,被《白蛇传》毒害得不轻,一心想报无心不杀之恩的王老头,施展幻术,让月牙继母见到月牙已故母亲,吓得其继母再不敢替将她嫁给糟老头子的事,第二天,便匆匆离去。 重返人间的岳绮罗居心不良似有所图,擅使妖术的她布下蛊术侍机伤害月牙。 人来人往的街边,月牙在无心的陪伴下购物,无心中途离去前往别处,藏在暗处的岳绮罗抓住难得的机会现身月牙身后施展纸人蛊术,她似乎拥有旁人难以察觉的隐身术,来往之人对念念有词如同跳大神的她视而不见,她念完诅语双手向前一送,一片白色的纸人如同一道闪电急飞出去贴在月牙的后脖子上。 月牙继母离去,无心心情大好,陈秋生心情却有些糟糕,却是他又遇见岳绮罗了。 岳绮罗换了身装束,一身连帽大红袍,像极了血恶修士,其站在大街上,拦住了正准备回司令部的陈秋生。 岳绮罗修为又有精进,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无人对奇装异服又漂亮的她投去一丝目光。倒是在其对面停下,目视着他的陈秋生,收到了不少怜悯的目光,或许,他们都在想,好好一个靓仔,却是个精神病(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猛看)。 “元神强就是屌,干扰常人视听,让人对其视而不见,可比隐身术了!”陈秋生想道,将手按在剑柄上,慢慢走过去,再其身前一丈停下。 “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岳绮罗道。 陈秋生面无表情地道:“又想和我比划比划了?” “这次换一种玩法!”岳绮罗笑道,转身离去。 “玩什么?”陈秋生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岳绮罗说道,转入一条小巷不见。 “神秘兮兮的,倒要看看你要搞什么鬼!”陈秋生摆摆衣袖,对周围以异样目光注视他的人视而不见,往司令部走去。 第二天中午,陈秋生却是知道岳绮罗要玩什么了,她以纸人为媒介,对毫无修为的月牙施了邪术,使其昏迷不醒。 这邪术诡异无比,无心不会任何法术,怕强行撕扯纸人会伤到月牙,再百试百灵的滴血驱邪术亦是不管用后,立即叫顾玄武将陈秋生叫来。 世间法术千万,害人的主要为巫、蛊、降三类,陈秋生只看出岳绮罗用的是巫术诅咒一类,不过不清楚具体施展方法,不敢贸然动手。 降术还好,降术就是从茅山术中演变来的,这巫术,陈秋生是完全不了解,试了几个祛邪咒语无用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有没有救?”顾玄武紧张地道。 “打盆清水来!”陈秋生想了想后道,却是准备施展千里传音之法,向九叔求解。 顾玄武亲自去打水,陈秋生立即选则方位,布上法坛,等顾玄武将水打来后,将其放到东南方向。 一通跳大神的仪式过后,陈秋生点燃一张符纸,丢入水盆中,待符烧尽,立即对水结印念咒。 “嘭嘭嘭……”水盆不断抖动,里面的水却波澜不惊,水盆足足抖了半分钟才停下,然后文才那张猥琐的脸出现在水中。 “秋生,你搞什么鬼,差点没把我吓死!”文才道。 “我施展千里传音,很耗元气的,师父再不再,我有急事找他!”陈秋生语飞快的道,脸已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