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家门不幸
“吸……” 闻言,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战魂级修为,竟这么恐怖! “铁老爷子,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吓唬你,而是告诉你,以沈天啸的能力,他若是真想对三公子下死手,三公子现在已然是死人一个了。但沈天啸并没有这么做,已然是手下留情了。” “沈天啸是什么人,北疆战神,谁不知道他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若不是看在你铁老爷子的面子上,他能手下留情?” 铁老爷子反问,“既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又怎么会叫我三跪九叩地去见他,这不是打老夫的脸吗?” 冯远想了想说,“这一点嘛,也许换个角度去想,情况就不一样了。铁老爷子是两朝元老,又是中原军的代表人物之一,若是其子仗势欺人的话,那就是给中原军丢脸了。不管是边疆军还是中原军,都是夏之根本,沈天啸这是站在军人的角度上来找你问罪。” “这……” 不得不说,冯远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 众所周知,北疆战神冷酷无情,从来不会手软。 若不顾及铁老爷子的颜面,只怕铁三虎早已是死人一个。 若事情真如冯远分析的这般,那还真是铁家的不是了。 “我去找小儿问个清楚去。”铁老爷子思虑再三,转身离开。 房间里,铁三虎在两名丫头的伺候下,正大吃大喝着。 他要吃好喝好,这样伤势才能尽快恢复。 他还得去地下拳击赛参加比赛呢。 “嘎吱。”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父亲铁老爷子进来。 “父亲,你怎么来了?” “你们两个,先下去。”铁老爷子说。 两名丫头躬身离开,将房门带上。 铁老爷子来到床前,阴沉着脸问,“我问你,你和沈天啸之间的事情,你可有什么向我隐瞒的?” 铁三虎不由得惊了一下,父亲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 不,应该没有,若他发现了什么的话,就不会来问自己了。 必须得一口咬定就是沈天啸在给他们找麻烦!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怀疑我在骗您吗?我可以向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您要不相信的话,我让何勋来给你说。”说着,便要给何经理打电话。 铁老爷子伸手将其拦住,“何勋是你的人,他肯定会为你说话。我要听的,是你的实话。五大中原军联名上奏弹劾沈天啸的文书,上面根本没有理会。” “北疆战神,夏之定海神针,暂时还没人撼动他的地位。我们铁家和沈天啸有过节,连我都逃不过要按照他的要求做事。” “我就想知道,是那沈天啸真的欺人太甚,还是你向我隐瞒了什么。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还有隐瞒,我定饶不了你。” 铁三虎愣住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五大中原军联名,竟然都无法撼动沈天啸的地位。 这沈天啸真的就那么重要,这样都打不倒他吗? 其他中原军好说,大不了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可他们铁家就麻烦了。 沈天啸要铁老爷子三跪九叩地去见他,铁老爷子估计也是没办法了,才决定按照沈天啸的要求去做。但他又不甘心,故而才来质问。 说,还是不说? 铁三虎心里犹豫不决。 “三儿,此事关乎咱们铁家的生死存亡,你最好如实告知。那沈天啸不是一般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胡家军帮助陆家跟他作对,现在阳泉市已经没了胡家军的存在。你别因为你的一时鲁莽,害的咱们铁家落得个跟胡家一样的下场啊。” 铁老爷子软硬兼施着说。 铁三虎早已是抖如筛糠,脸色难看至极。 “父亲,我、我不是故意要欺骗您的……” 铁三虎不敢再隐瞒,如实将事情的原委跟父亲说了。 “啪”的一下,铁老爷子震怒不已,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混账!你、你这是要害死我们铁家啊。” 铁三虎战战兢兢道,“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 原谅个屁! 就是因为他轻信了铁三虎的话,才把其他中原军都召集起来,搞的其他中原军无不尴尬不已。 要是他们知道了这次的事情其实是铁家理亏,指不定怎么斥责他们。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作为中原军家属,铁三虎没有一点军务家属该有的责任和担当,反而利用铁家的名声,以开酒楼的名义敛财害人。 当真是给铁家人丢脸啊! 以沈天啸的脾气,没把他直接轰成肉泥都算不错了。 怒火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铁老爷子胸腔中炸开。 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样子,他就是打死也不会给其他中原军打电话。 现在倒好,其他中原军皆因为他而进退两难,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大家解释。 “噗嗤”一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铁老爷子踉跄几下,竟是一头栽倒在地。 五大中原军得知事情真相,无不是愤怒不已。 要不是铁老爷子被气的下不了床,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离开。 人群虽然走了,可因为此次的事情,铁家人在其他中原战将的心中,地位可谓是大幅度下降啊。 以后铁家再想联络众人,怕就很难了。 “爸,你干什么去?”铁老爷子挣扎着下床,铁老大和铁老二在跟前守着,无不是纳闷不已。 铁老爷子说,“家门不幸,才会生此败类,我去三跪九叩见沈天啸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铁家完蛋吧。” 铁老大赶紧将父亲拦住,“爸,就算这件事是三弟的错,那沈天啸也不该让您三跪九叩啊,他这样做真的是太过分了。” “是啊。”铁老二跟着附和,“您可是两朝元老,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您三跪九叩?” “行了,都别说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这些抱怨的话有什么用?” 铁老大阻拦道,“爸,真要跪,也该是我们跪,怎么能让您跪呢。” “是啊,就让我很大哥为您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