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那年,一首悲伤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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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飞说不想去小树林,哪里不能那个啊,非得去那遭罪? 但陈纯却很执着,说一定要去。 杨飞的心境已经老了,真的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纯想的很简单,就是要圆了心里的一个梦。 一个和心上人儿,在学校花前月下,浪漫的一个梦。 “她们都那样了,我为什么不能有?我就想试试嘛!” 杨飞看着她撒娇,不由得哭笑不得。 “我为了这天,都准备这么多,也等了这么久,你能不能答应我一次?” 杨飞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跟着她去了小树林。 陈纯是个自来疯的女生,这一点,杨飞在她送外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当天晚上的复大小树林,留下了他俩不可磨灭的记忆。 陈纯又要拉着杨飞去跳舞,并说这也是她的一个小小梦想。 “你不在,我都没参加过外班的舞会,班里举办舞会,我都是和室友一起跳的舞。” “为什么?很忙吗?” “傻瓜啊你,我是你的人,当然不可以再和其它男生跳舞了。” 杨飞微微一怔,忽然发现,原来她看似开放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无比忠诚的心。 她所有的豪放,都只因为他是杨飞。 杨飞温柔的吻吻她的额头:“行啊,陪你去跳舞。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们学校没有舞会吧?” “附近有家工厂,他们厂里天天晚上都有舞会,我们学校很多学生,平时都去那边跳舞呢。工厂里的舞会,比外面的舞厅安全。” 杨飞嗯了一声,反正打定主意是陪她,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黑灯瞎火的,杨飞也没看是什么工厂,就进了里面,来到职工俱乐部,只见里面一个大舞厅,挤满了男女,气氛极为热烈。 两人刚跳了两支舞,陈纯的BP机就一直响。 她无奈的去回了个电话,回来一脸委屈的说道:“杨飞,我得离开一会儿。” 杨飞问道:“什么事?” 陈纯蹙着眉,抿着嘴,不肯说,只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我去去就来。” 杨飞拉住她的手:“要紧吗?” “没事。我能处理。”陈纯道,“等我啊,不许跑掉!” 杨飞笑道:“当然等你了。” 陈纯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杨飞坐在舞厅的一角,习惯的掏出烟来,点上一支。 他无聊的左右看看,忽然看到旁边一个极漂亮的女子,就坐在身边,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黑直长发,留着齐眉的刘海,露出半边削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紧抿的红唇,长长的睫毛,乌黑晶亮的眸子,在彩灯的闪烁下,熠熠发光。 她正耸着好看的鼻子,用手轻轻拂去飘来的烟气。 杨飞丢掉烟头,用脚碾熄,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不许抽烟。” 只是一眼,便觉得无比的惊艳。 杨飞看她的时候,她也扭过头来,看着杨飞,轻声说了一句:“没事。” 杨飞微微一笑,为了掩饰刚才看她时的故意,便笑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女子微一犹豫,点了点头。 杨飞便起身,朝她伸出手。 女子把手轻轻搭在他手心里。 杨飞握住她的手,将她带了起来,领着她进入舞池。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舞伴?”杨飞问道。 “我刚来。”女子声音很柔很轻,温柔得就像江南的一汪泉水。 舞厅里实在吵闹,就适合安静的跳舞,并不适合交谈。 杨飞和她也就不说话了,随着节拍跳动。 两人配合得出奇的好,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杨飞一动,她就能跟上节拍。 杨飞见她跳得好,就玩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比如说带着女生绕圈圈。 他的手刚一扬起来,她马上就优雅的转了个圈,仍然回到原位,和杨飞一起跟上节拍。 杨飞和苏桐跳过,和陈纯跳过,但都没有和她这般默契,就像是合作了多年的老搭档,都不用眼神交流,就能心意相通。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应,说不出来,道不明白。 一曲舞罢,两人仍然回到之前的座位。 下支舞曲响起,杨飞看到有好几个男子朝这边走过来,便先一步伸出手,女子这次没有犹豫,起身和他旋转进舞池。 其它男子只得悻悻然,转身去寻找其它舞伴。 舞曲是一首老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曲调幽怨而伤感。 “既然曾经爱过 又何必真正拥有你 即使离别 也不会有太多难过 午夜里的旋律 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女子听着这凄婉的旋律,忽然双眼一红,失声的靠在杨飞肩膀上,哭泣出声。 杨飞讶异的抱着她,只得停止了带舞步,任由她靠在怀里哭泣。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在听到这几句歌词时,会这样的悲伤? 舞曲结束,女子才忽然惊觉似的,直起身子,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她转过身,匆匆的离开了舞厅。 看着她那如花似梦的背影,杨飞怔了怔。 她留下来的,也只有一个美丽的侧影而已,于她的正脸,杨飞反而记不真切了。 又等了两首歌的时间,陈纯才风风火火的小跑了进来。 “杨飞,让你久等了。”陈纯喘着气,抚着胸口。 “你跑这么急做什么?”杨飞笑道,“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怕你等得不耐烦。”陈纯道,“对不起啊。” “嘿,我们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啊!” “刚才是我她打过来的——就是我妈。” “哦,她来学校找你了?” “嗯,她知道我在外面赚钱了,隔山差五就来找我借钱。” “找你借钱?她不是经营一家快餐店吗?生意不好吗?” “她沉迷上打麻将了,一天到晚的打,快餐店以前生意很好的,现在赚的钱,还不够她输的。这不,又输了,被债主逼得回不了家,就来找我借。” 杨飞不好议论她的母亲,便没说什么。 “真的,我烦死她了!她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她现在越赌越大了,她以为她是多大的企业家呢?就算是企业家,万贯家财也经不起她这么输啊。” “算了,别伤感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再管她三年,等她儿子工作了,我就不管了!” “……” “我有说错吗?她们有什么好处,都是先顾着儿子,我凭什么啊?算了,不说这些了,越说越气。我们跳舞,怎么老不放迪斯科啊?” 两人进入舞池,陈纯摸到他衣服上的湿渍,问道:“杨飞,你肩膀上怎么湿了一片?”